还好,他在走到离我两三步远的处所停了下来。
不待我答复,一声悠长的呼喊从村那头传来。
初见钟雨泽的那天,阳光晴暖,我当时正坐在门口的青石上晒太阳。爷爷怕石上凉,特地铺上奶奶用彩色布头拼接的花棉垫。头顶就是开得灼灼其华的一树桃花。氛围中有股清甜的香味。
“嗨,不美意义,打搅了。”他浅笑着,暴露白白的牙齿。一边谙练地用三根手指抄起我脚边的篮球。
他可真是个孩子!
他背对着初升的阳光,看不清他的肤色,但他具有着颀长的双腿和广大的肩膀。“一大早就看书啊!真刻苦!”
看来他真的走了!
他突入了我的领地。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