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别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鲁班传人呢!江湖传言你们早就已经绝后了,没想到你们和我们岐黄派一样,还在官方韬光养晦呢!”
“小龙啊,我和你师父都是走江湖的,只不过你师父是卦行,我干的是皮行,但不管是做哪一行的,若真没点本领,谁敢出来混?”
还真有??
老金推开药园子的栅栏,大步走出来,然后指着小屋说道:“就在里头,你们跟我来。”
面对鄙陋药铺老板的大力安利,阎守一完整不为所动。
老金呸了阎守一一口浓痰:“你个无耻小人,另有脸说出我们祖师爷的名讳!”
“那得看看你们要的是甚么药了,如果你们要的药材,连我回春堂都找不到,那这全部榕城,恐怕都玄咯!”
因而他冷静地从挎包里取出道符,随时筹办呼唤斩魄刀。
被吊在半空中的阎守一,本身内心也感觉迷惑,他底子就不熟谙老金,哪来的恩仇?
老金拿着一把生锈的镰刀,从黑暗中走出来,神采阴沉地看着阎守一。
“嘿嘿,这荒郊野岭的,狗拉屎都不肯意来,也就你们俩了。”
本来一脸气愤的老金,刹时沉着下来,一动不动地如同个老王八,半天后才回过神,支支吾吾地问道:“哪个鲁班传人?”
“鲁班传人?!”
阎守一摇了点头:“配方来自于那里我不肯定,但我真的不是寒觞派的人,我乃至都算不上一名大夫。”
言下之意,是让他们二人不要看轻他这个小小的药铺,藐视他这个药铺老板。
他冲着阎守一问道:“甚么环境啊阎哥,你和老金莫非另有甚么仇甚么怨啊??”
“甚么寒觞派,甚么岐黄派?你在说甚么啊?”龙飞城听得一头雾水,仿佛老金在说着另一个天下的说话。
阎守一模糊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还是第一个走了出来。
阎守一眼疾手快,躲开了老金的邪术进犯,然后满脸无辜地说道:“可题目是我不是寒觞派的人啊!”
龙飞城那里情愿就这么丢下阎守一,他还希冀着跟阎守一学本领,今后发财致富呢。
药园子的位置就在四周的一座山脚下,走了十来分钟就远远地看到那园子,院子里另有一栋小破屋,屋外挂着很多干草药。
阎守一叹了口气,只得拿出道符。
龙飞城难堪不已,答道:“我哪晓得师父他白叟家之前让我来抓的都是那种药啊……”
老金想不好好说话都不可,毕竟镰刀在龙飞城的手里,并且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前几个药材倒还好找,但前面几个药材,倒是更加的罕见,龙飞城乃至听都没有传闻过。
他只晓得,现在老金手里的镰刀对他产生了庞大的威胁,如果搞不好,明天还真有能够丢了小命。
老金摔到了一对竹篓里,因为过于肥胖,半天爬不起来,龙飞城赶紧捡起地上掉落的镰刀,去救阎守一。
“我……”阎守一答道:“我是鲁班传人。”
龙飞城忍不住骂道:“死老金,亏我常日那么信赖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用心险恶,别跑!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就是你晓得的,现在内心在想的阿谁鲁班传人。”
老金的脸上尽是难堪,赶紧解释道:“如果是鲁班传人,那就都说得通了,刚才是我莽撞了,你们现在先把我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阎守一追到药园子外,从地上抓了一把黄土,放在手心,另一只手在黄土上画符下咒,跟着一声“敕”,老金脚下俄然踩空,哎呦一声,一起从山坡上滚下来,一口气滚了几十米,最后一头撞在药园子的栅栏上,这才狼狈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