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鸳鸯转头看着我,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哀思,缓缓说道:“你们走吧,趁着那东西还没出来之前,你们快走吧,这件事不是你们能掺杂的。”
我举起手中的画满诡异符文的兽皮对着夏鸳鸯挥了挥,但愿能从他的口中获得答案。
我想了想,现在我已经获得了蛟珠的滋养,身上的力量大的惊人,这夏鸳鸯除了利用那羌人的秘书外,毫不会是我的敌手,并且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一旦有所异动,我也能够先制人的将他节制住。
我顿时一愣,抓住夏鸳鸯脖子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松开。而夏鸳鸯一下子从床上撑了起来,他看到我们几人,立马叫道:“我爷爷呢,你们看到我爷爷没有!”
那东西?
“邪魔?祭品?”我心中大为震惊,本来只是一个猜想罢了,现在倒是因为夏鸳鸯的话获得了证明,那四象封印大阵里所封印的邪魔公然和这青衣羌人有着干系,只是不晓得那邪魔要求青衣羌人停止祭奠到底有着甚么样的目标。
我长吐了一口气,内心有了个大抵,这夏雷大抵是明天听我说到若初的事情而遭到了刺激,感觉他们这些青衣羌的后嗣叛变了青衣神,以是他想要去找邪魔作个告终,只是夏雷说他见到神的后嗣,那又指的是谁呢?夏雷所说的神大抵指的就是当年的青衣神蚕丛了,神的后嗣天然就是若初,但是那些都早已是几千年前的人物了,独一能和若初与蚕丛牵涉上干系的也就只要我身上的阿谁印记,阿谁和若月朔模一样的太阳神鸟印记。
我一愣,固然不明白嘉教员的意义,不过我还是尽力回想起和夏鸳鸯在一起的那些事情,从百丈湖畔的共战小女孩,到羌寨里时的痛斥诸葛均,夏鸳鸯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垂垂清楚起来,我说道:“他应当挺讲义气的吧,当初我被张秀秀抓住,他也没逃窜,还用羌人的术法摈除走了张秀秀。然后应当还挺孝敬的,当时在这屋里,诸葛均一欺侮夏雷,这夏鸳鸯顿时就爆了。”
“你做决定吧。”嘉教员说道。
但是为甚么夏鸳鸯会被人贴着兽皮弹压在这里呢,如果没猜错的话,做这事的十有**就是阿谁古怪的夏雷了,只是作为夏鸳鸯的爷爷,他把孙子用兽皮弹压在床上,并且连大门上也给封住,他的目标又是甚么,莫非这夏鸳鸯身上有甚么古怪么?
我点了点头,问道:“嘉教员,现在环境挺诡异的啊,我们如果想要弄清楚这羌寨的环境,就要把他弄醒吗,但是我有些惊骇,一旦扯下这夏鸳鸯脑袋上的兽皮,就会生一些难以节制的事情呀!”
嘉教员推了推眼镜,他对我说道:“你感觉夏鸳鸯这小我如何样?”
我有些明白嘉教员的意义了,说道:“以夏鸳鸯的为人,他应当不会和我们脱手,并且就算脱手了,我也有掌控将他节制住。”
我咬了咬牙,让李小卉等人今后退去,然后我左手一把扯去夏鸳鸯头上的兽皮,同时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抓住夏鸳鸯的脖子。只要他有一点异动,我都有掌控在刹时将他制住。
我看了一眼李小卉手中的那块兽皮,赶快出声道:“小卉啊,这夏鸳鸯脑袋上的兽皮,你可别乱扯啊,这环境看起来有些古怪,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