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又甚么也没有了。
老头一说南联帮,倒也让我有了兴趣,便问:“大爷,你晓得南联帮?”
老头一看我留下,非常欢畅,便问:“大师,你如何称呼,刚才他叫你大龙。”
想到这里,我便说:“大爷,你如何俄然问这个呢?”
“大师不敢当,叫我赵子龙就成。”
听完后我说:“大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人生活着,不过百年,你也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管那么多干吗?别人感觉你儿子能混,你就让他混去呗,各有各的活法。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啊?我要去睡了,大爷,一会你也早点睡吧。”
我想了想了,真不想再与这老头废话,安抚他说:“大爷,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就不要多想了,这事,顺其天然,吃惯了这碗饭,还真不想吃其他饭,口味分歧,你想啊,之前另有绿林豪杰是不?你老就别操心了,我上去了,回见。”
此时我心中真的很不爽。
叶子暄的神采固然安静,却仍然粉饰不住痛苦,不由说:“大龙,你陪他聊吧,我先上去。”
老头像下了决计一样说:“你刚来这里,听没听过南联帮?”
“他早已不认我这个爹了,只给我一张银行卡,每月存钱,说是我干不动活能用。”
老头一听我夸他,不由乐了:“那当然,我们物业经理就是看我记性好,才让我持续做的。你们是他甚么人?”
叶子暄在中间淡淡地说了一句:“大爷,他说着玩呢。不过你如果有空屋子,还是常常归去住住也好。”
说到这里,老头顿时要扯着嗓子叫。
这老头的记性挺好,一点也不聪慧,当听到江娜的房间时,不由迷惑地问道:“这就不对了,那边面不是有住了一个女警同道吗?如何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是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