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河还是戍守,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守势击得连连后退。
“为甚么!为甚么不脱手!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不是我要打,是你就是如此,我跟你是一样的。”他说完枪头再次刺空而来。
“到底这镜中界,是个甚么样的存在?”祁河的迷惑更深了,跟着本身发掘的奥妙越多,这些谜题也像是水普通哗哗流出,止不住众多。
坐上寒龙,方才影子的话提示了祁河,固然不晓得对方是不是用心下套,但祁河还是挑选信赖他,爬升而上。
有很多次,祁河都像对他们动手,处理掉这些人间的败类,杀人如麻的邪物,让他们也尝尝被杀的痛苦,可这份感情一向被压着,他成了一名虚假的,不实在的救阴救阳的阴阳术医。
“他娘的,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我可没你这么残暴,招招想着杀人!”祁河一边以渡天抵挡,一边朝他骂道。
对方的进犯极其刁钻,每一招一式都是以击杀对方而出招,头部跟心脏的部位,是他的首要进犯点,即便祁河手脚工夫再好,闪躲得再快,胸口的位置亦是被划出道道血痕。
祁河渡天往上空一抛,帮手抓住枪柄,往前直直射去,他本想跟祁河一样握住渡天,但祁河一脚率先踢在他的小腹处,趁他哈腰的空地一枪刺向他的眉心。
一秒,两秒,十秒钟畴昔,那咬着寒龙的大嘴松开了,退回到一开端的位置不再打击,只是看着对方的目光,还是是带着几分不甘。
这一枪避无可避,存亡之战一招定存亡,他已经输了,可他并没有任何窜改,还是是坏笑的神采直视着祁河。
往瀑布方向走去,沿岸不时有几条锦鲤冒出水面,没有半点惊骇祁河的模样,不竭往祁河的四周集合。
“对,你是我,但我不成能是你,我会持续杀下去,谁阻我便杀谁!”
祁河眼中的杀意更加较着,这份杀意他埋没了好久,向来就没有被别人发明过,可现现在却被一样是他的他所点破,滚滚杀意终是没法按捺的透暴露来。
“嗷呜!”一声嗷鸣响彻六合,祁河眼中的杀意被这一声断根了几分,昂首看去,寒龙不晓得甚么时候变成了两条,在上方不竭争斗着。
寒龙所固结出来的冰并不大,也就三四米的模样,被他这么步步紧逼着,祁河离底下无尽的深渊也不过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