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此人连个正面都没有露过。
“不是说想害村里人的那人,头上有伤口或者印痕吗?我说,老俞啊,你额头这不是也磕破了吗,咋回事呀?”
既然是阳间的人,非妖非鬼,这一下砸了上去,就算没有砸破了头,起码也能砸出一道印子出来,他道行再高,也不成能有将伤痕瞬时抹平的这类本领。
我愣了一下:“虚岁二十三。”
“封门村,封门村……”廉钰不竭地念叨着,“封门村?”念叨两声,俄然扫了眼村里人,接着满脸诧异地看向我这边。
“你如果不当村长,不带着人去摸甚么龙,我们村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的模样,比及我们村里的人都死绝,今后我们村也成了封门村――我看现在也差未几了!我们小龙潭村,在这处所活了几辈人,都没人去摸甚么龙,安居乐业的,你一去摸龙,就把村里人都给摸死了!”
此人不是妖也不是个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村里人,就在我们之间,村里人因而各自揣着各自的设法,开端对身边摆布之人的额头重视起来。
这时候趁热打铁,直接看村里人谁的额头上留下了新的伤痕或者红印,一问便知。
“改命格?”廉钰神采震惊。
这当,村里的马爷爷冷不丁地嗤出一声。
传闻当时此人被我用椅子砸到额头,此人不是妖家或者阴司的……
传闻害死赵平叔的此人实在是我们村里的,他们全都是一脸的庞大神采,相互看了看。
现在俄然说要查此人是谁,我当时就感觉,他必然是又想出了甚么点子。
廉钰扭头问我:“你多大?”
村里人纷繁开端指责他,说老马头胡涂了,之前还明事理,晓得大局为重,现在这不成器的儿子死了,就甚么都不顾了。
这时候他神采挂不住,但还是持续咬着道:“我看啊,那就是他老俞在搞鬼,我传闻刘有才不是也有份吗,他俩之前干系好,说不定就是刘有才教了他歪门正道的东西,他拿来害人!”
奶奶说:“他三周岁的时候,他爷爷带他去找过一个阴阳先生,那先生本领很大,帮他把命格稍稍窜改了一点,以是没人看得出来。”
他这话是在问我。
大师现在都对这事情都提心吊胆,马老爷子却顺势挤兑人,都说他这必然是本身的儿子没了,将这些火气也都算在了村长的身上,可现在那里是能瞎扯的时候?
“去你娘的!”
盯着我看了眼,他却一撇嘴:“不像啊,这类命格万里无一,具有这类命格的人,阴司可不会等闲放过,因为今后如果行走于阴阳两道,大有具有逆转阴阳的能够,对阴司来讲,那是一种威胁!”
马大宝他爹冷着脸道:“我可没有乱燃烧,但你说那人额头有伤,现在找了一圈,谁头上都没伤痕,就你头上有一道,我说,老俞,这事情该不会是你做的吧?可别是这个时候,你又在装腔作势地找甚么凶手,只怕是贼喊捉贼。”
“小辈的都搬出去了,我们也都再不让他们返来了。”村长俄然开腔,闷着声音道。
说着话,他瞪眼村长,一脸的不平气,又是直接道:“村里会出十六年前的那种事,我看也就是怪你,好端端地非要去潭里摸甚么龙,不将老辈的忌讳放在眼里,成果给村里招来了祸端!”
村里人都点头,直言道,不管说谁想害村里的人,他们都感觉必定不是村长,村长这一下是被那人撞倒磕破的,老马头这个时候来挑事,可不是甚么明智的做法。
“自从我带人下潭摸了龙,摸上阿谁东西今后,很多算命的都跟我们说,我们造了大孽,这些小辈今后不能在村里待了,不然祸及子孙,他们今后没有一个能够活过二十的,好的懂道行的全都是这么说的,因而村里就没有小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