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一声动听的男声响起。
“呵呵!此药无解,她是你甚么人,你为了一个犯人伤我,我要让她痛不欲生。”紫衣女子密意的看着三皇子,他还跟当年一样,老是一副冷酷的模样,从他眼睛里看出,他早把我忘了。
“是,主上保重。”黑衣男人跃上马车,架起马,飞奔分开。
黄衣女子站在门外,轻声细语的说:烟花阁主,有人求见,此人带来了朱雀令牌。”
黄衣女子收回了黄光,瞳孔的色彩也规复了普通,道:“我在给她查抄身上的伤,大要上的这些都是皮外伤,这毒才是真正的致命伤,只要烟花阁主能解此毒,请随我来吧!”
“有!有!”黑衣男人仓猝取出令牌,递给黄衣女子。
“好。”黑衣男人跟从黄衣女子分开。
三皇子挥出一掌,扫开紫衣女子,冷冷的看着她,算了!烟花阁主能解人间奇毒,就算没有解药,应当也不碍事,转成分开了树林。
三皇子面无神采,丢下一句话:“别跟我提畴昔,我也不是你的奏哥哥,他早就死了,你走吧!我本日也不想杀你。”
“女人这是在做甚么?”黑衣男人迷惑的问。
黄衣女子把房门带上,对黑衣男人笑笑,道:“中间请跟我到大厅等待。”
三皇子看着紫衣女子嘴硬的模样,手上激起一道蓝光,挥手打在她的身上,反复的问:“解药到底在哪?”
黄衣女子接过令牌,细心的查抄,肯定是阁主赠出去的东西,客气的说:“还请中间随我入内阁。”
紫衣女子无法的看着三皇子拜别,心却止不住的痛。
三皇子紧皱眉头,道:“本皇子有要事要办,你速速拜别,别迟误了时候。”
“别走,奏哥哥......”紫衣女子捂着疼痛的胸口,喊了一句话。
黄衣女子悄悄的推开门,道:“中间请进,我就不出来了,烟花阁主不喜好太多人。”
烟花阁主高低打量夜枯草,就这女人能让三皇子舍得用朱雀令牌,想来两人干系匪浅,难不成宫内传出的动静是真的,在国宴大殿上拒婚之事,实在是为了她?真成心机,如许的话那真的好好救治。
“多谢!”黑衣男人抱着夜枯草踏进烟花阁主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