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井山扣问。
镇静的接过一簪子,夜枯草不着陈迹地蹙了蹙眉,大声喊:“捉贼啊!”提起有些不便利的裙摆,光着脚追逐前面男人,甚么也不顾。
哼!夜枯草不客气的把丢在身上的男装扯了下来,瞪了一眼男人,高低打量着,那如黑曜石般澄亮刺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安静的眼波下埋没着锋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方刚烈、好像砥砺般表面通俗的漂亮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遐想草拟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伤害性。
追了几条街,男人终究停下,声音极度冷酷:“能够把簪子还我了吧?”
啸天严厉的说回正题:“走,到书房去,有事筹议。”
最高雅的莫过于里室的那一张楠木床,两边青色的帘幔整齐的挂在床的两边,一条青纱帘幔横钩着帘幔,已是超脱之极,我想,若日日睡在其间,必然感受如至瑶池,一身清爽之气,凛然自发。
井山大吃一惊,捡起地上衣服塞给夜枯草,鄙夷的说:“本来你好这口,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说完退到啸天前面,脸上神采写着夜枯草就是一个变态。
穿过树林前面有条通衢,看上去很远的的模样,如果这个时候将军府的人派人寻来,该多好,胡想着那些电视剧上才会呈现的画面,实际倒是残暴的。
男人皱眉,搂紧夜枯草的腰,脚下一腾,飞檐走壁跃上屋顶,抛弃黑衣人,潜进一间府邸,收回腰间的手,扯掉蒙在脸上的黑布:“你中毒了。”
砰——房门被一脚踢开,那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高雅竹叶斑纹的乌黑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一把细剑挂在腰间,奇妙的衬托出一名素净贵公子的不凡身影。
“不是你,那是谁?”男人持续诘问。
男人到屋内把柜子上的小瓶子全看了遍,扫到一瓶万花丸,倒了一粒在手上,来到夜枯草身边,没好气的说:“中毒的人另故意机惟着逃窜?吃了它你身上的毒就解了。”
夜枯草悄悄跳下货色车,因为惊骇再遭到伤害,不管如何,陌生公子遇见流浪的陌生女子,一句多余的话也没问就信赖了,难保不是好人。
夜枯草手舞足蹈,边比划边解释的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啸天一脸嫌弃的推开男人:“井山警告你别靠我太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