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飞出去以后,落在房间里乱跑,最后跑到珍姐怀里,很密切很享用的蹭着,一双蓝幽幽的猫眼盯着我,让我有种发毛的感受。珍姐双手死死的抱着黑珍珠,朝我倾诉道:“阿武,你看到没有,之前的黑珍珠多灵巧呀,这阵子也不晓得它如何回事,白日老是粘着我,早晨就不见人影,好端端的一只黑猫都变成了白猫……”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答复他,这类事可不能胡说。
珍姐这话是甚么意义?
这声音直接吓得我手中的茶杯哐铛掉在空中摔个稀巴烂,我赶紧问道:“珍姐,出甚么事了?你在那里?”
但这才几个月不见,他看上去比之前肥胖了很多,留着满脸胡渣,快有点认不出来了。
我看着口不择言的珍姐,忍不住喝了一句:“这也太胡扯了吧?”
珍姐持续朝我哭诉道:“约莫是半个月前,我跟天硕出去应酬,酒喝得有点多,回到家以背面疼的短长,倒头就睡。在大半夜的时候,我梦见了我死去的爸爸返来找我,吓醒以后我就去上厕所,回房间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甚么,我看到爸爸穿戴一身白衣在我房间抚摩的我的相框!“
我赶紧安抚道:“珍姐,不冲要动,渐渐说。”
来禹城已经有三年了,我变得和很多本地人一样,喜好一大早泡上一杯工夫茶,边喝茶边抽烟,然后才去吃早餐。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翻开手机。我有个风俗,早晨九点以后,手机就关机,天大的事情也要第二天等我醒来再说。
“阿武,救救我,我爸爸返来找我索命了!”珍姐一看到我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立即朝我大喊,情感很冲动。
我打趣道:“没事,我这条小命还没黑珍珠值钱呢,猫没事就好。”
我来不及多想,立即关门,背上罗盘包,打出租车去郊区的空中花圃。
朱天硕摇了点头说道:“那一晚我也喝酒了,阿珍大呼把我吵醒了,但我在房间里甚么也没有看到,赶紧送她去病院折腾了一宿。”
如此怪诞的事儿,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扭头问朱天硕,“你没有带珍姐去病院查抄?”
我摇点头道,喃喃说道:“世上那里有鬼,清楚是有人在搞鬼!”
猛地,我浑身一颤。
我听一些老一辈的人说,一家子如果中了邪气煞气之类的,不但人变得行动非常,就连家里的牲口也会变得很古怪。
喵喵!!!
珍姐很冲动的吼道:“天硕,你扯谎!”
而我在大学毕业以后,找不到甚么好事情,便跟着我爸学着做风水。我老爸说我是土命,又是四阳八字,还说我长相斯文,天生就是做风水先生的料。三十岁这年,我在青城不远的禹城自主流派有了本身的日课馆,日子过得马草率虎,但起码比打工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