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泣诉的时候我俄然反应过来,这北城隍生前有一个弟弟,他到死都没有找到。北城隍生前的道号叫玄孽而林巧儿的徒弟叫玄嗔,这一孽一嗔不就是同门是师兄弟吗?
“不管如何说你都没有资格拿到这本冥册,但我还是会把这本冥册交给你,不为别的只为你这孩子的善心。这破庙已经好久没有人打扫过了,你是第一打扫的它的人。不管你的动机如何,我请你保存好这份善心。”
那北城隍点了点头,半晌道“这冥册但是通过地府的函件,你要它做甚么?”
“父兄,这冥册虽说是有必然的硬性前提,但地府也没有详细的规定不是吗?你看这孩子眉宇之间便有一股正气,并且在他身上另有一样东西足以傲气群雄。”
那玄嗔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北城隍眼角竟然夺出了一丝眼泪。
“父兄,你虽与这长辈有一面之缘但是却没有深切地体味过这孩子。我虽与它了解只要短短一年的时候,但是就在这一年的时候里我便足以必定这孩子是一个有情有义、敢作敢为的人。能够好不夸大地说,这孩子自修道以来便开端了从未停歇的驰驱,他所做的这统统都不是为了本身,而仅仅是因为他有着一颗善心,以是这么优良的一个孩子理应拿到这百年间的第一册,不是吗?”
初度见到北城隍的时候老王就向我提起过这件事,我如何就没有反应过来呢。
他这个题目问得我真是哑口无言,说实话以我现在的道行固然能够过阴,但是也仅仅范围于在鬼域路上活动。实在,这过阴之人能在鬼域路上活动以实属不易,想过得鬼门关那是几近不成能的事。
“你我兄弟本日能重新相见也是上天必定的,不过你如何俄然做起了冥君?”
我安静了一下表情,然后冲北城隍拱手道“长辈自修道以来,不求向您这般轰轰烈烈只求无愧于心。正所谓做一行爱一行,我既然踏上了修道阴阳这条路,我便要尽能够做到最好,这便是我的初心。”
“甚么,太岁血竟然在这孩子的身上?这……这……这如何能够?”
“长辈……长辈想在您这登记一本冥册。”
郭涛站起家来后便退到了一边,而玄嗔老爷子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北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