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老先生矗立的背影,迷惑道“涛子,你刚才说兄弟反目是甚么意义?”
“宠物?小子,光我修道的时候就比你的年事长,你如何这么没大没小?”那只鼠精将手里的牛肉块扔在了地上,冲郭涛忿忿不平道。
“徒弟,这端方虽说不该该随时变动但也要与时俱进不是吗?暮年来师祖曾定下端方,奇门遁甲之术不成用来窥测天道,但是从古至今我们这一流派中的佼佼者不都是通过窥测天道才获得大成的吗?在大的是非面前我们能与时俱进,莫非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还要死搬端方闹得兄弟反目吗?”
当这天然呆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看到那老先生的脸都绿了,他低着头冲郭涛怒骂道“真是孺子不成教也,这门派秘术向不成别传,虽说当世社会以无家世之说,但如果秘术别传这人间哪还会有你我的安身之地啊。”
他冲我和郭涛笑了笑,说“你们明天让它如此的丢面它恐吓恐吓你们也是应当的,你们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了,我也该向郭涛实施我的信誉了。”
“您的宠物?您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那只鼠精昂首看了看那老爷子,然后“吱吱吱”地叫了几声便跳到了他的肩膀上,自顾自地吃起牛肉来。
那老先生捋了一下他斑白的山羊胡,笑道“你这长辈虽道行不高却甚是明事理,比我那不成器的门徒真是强太多了。也罢,老伴计我们都这么大年龄了,就别和长辈们计算了。”说着他伸手抓着那鼠精的脊背便将其拎起来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徒弟,我跟你学艺起码一年不足,如何向来没传闻过你另有这么个宠物呢?”
那位老先生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言,他将那只鼠精嘴上的铁套褪去,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小牛肉干喂给了那只鼠精然后自言自语道“老伴计,今儿暗沟里翻船了吧。自古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我终归是老咯。”
听我这么说这天然呆竟然楞气上头,拉着我的手说道“我与徒弟之间的事光亮磊落不必背人何况这黑灯瞎火的你能去哪,你就老诚恳实地跟着我们回家去吧,恰好徒弟传授我秘术的时候你也能够开开眼。”
“徒弟,我这不是经验您,而是为你解忧啊。你说这么些年来,您与师叔就因为这秘术闹的两兄弟老死不相来往真的值吗,莫非您就没有因为这事而悔怨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