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独一一个好动静是:如果我只改换一章,那么我就是有存稿的作者了。
“我假定你是在夸我了。感谢嘉奖。”文卿懒懒地说。
岩浆倒流的场面看久以后仿佛也没甚么特别的处所了,那种震惊民气的光辉感逐步变得低迷。一望无边的灰石平原上,庞大的背景让他们如同两粒相互依偎的沙尘。
文卿沉吟:“听起来好初级的模样……以灵魂为食也就罢了,情感要如何吃?管饱吗?味道如何样?”
“为甚么?”
他有长至足踝的湿墨般的黑发,有柳叶的细眉和白玉的面孔;他的鼻梁高挺如修竹,他的嘴唇如同花瓣方才出水。他用最为荏弱的姿势立在你的面前,即使你不肯去看, 你感遭到伤害,却仍然被强势地侵犯了全数视野。
“因为我几近没有奥妙。”他抽暇回应道,“这也是我从心机大夫那边学到的贵重经历。天下上没有能真正被守住的奥妙,以是最好选项是完整没有奥妙,也就是所谓的‘事无不成对人言’。我几近做到了这一点,但是不能完整做到。人活活着上很难没有甚么奥妙。按照我的经历,如果但愿不被人发觉,那么奥妙就要尽能够少。”
啧啧啧,恶魔的猎奇心啊。猎奇心害死恶魔。
卡隆沉默下来。
卡隆不说话了,只是如有所思地看着文卿。
奇耻大辱,他想,向来都只要他带歪别人的份,没想到这一次暗沟里翻了船,反倒是被文卿带歪了。
但是文卿对待灭亡的态度非常安宁,乃至模糊约约的,仿佛对它有所等候。
统统人的共性是,灭亡在他们眼里即便不算可骇,也是个必然会带来某些窜改的、未知的结局。
我深思着归正也来不及了,就又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