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濂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海内里俄然钻出来一些画面。那是跟奶奶还没搬出叶家染坊的时候。
叶家的子孙,二十岁的时候必有一劫!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谩骂一样,似要伴随我平生。
陆濂拉着我的中指,伸进了鱼缸内里,指尖的血珠子顿时就分散了出去,熔化在了水内里。
等我醒来的时候,内里已经艳阳高照了。屋子里看不到陆濂的身影,估计还在睡觉,并且,他应当不能在白日出来吧。
我面上一红,缓慢的抽回本身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
我举起左手,上面套着那只白玉得空的镯子:“既然是左券,那这镯子,你也不必给我吧,太贵重了。”
我怀着忐忑的表情,抱着鱼缸,再也不敢转头。
陆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我的手,拽着我左手的中指,也不晓得用甚么东西在我的指尖扎了一下。指尖钻心一疼,立即就冒出了血珠子。
“等天亮你再归去吧,我要去睡觉了!”说完,陆濂就起家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