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像冷絮说的那样,先打伤我,然后再救我只是为了获得我的信赖,更好的靠近我吗?
他直接抓住我在捶打他的手,将我压在身下,舌尖游走在我的唇齿之间,想要攻破我紧闭的牙齿。
内心很难受,不晓得是被他如许对待而感受难受,还是因为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伤口而难受,或许,两种都有吧。
又或许,他多次救我只是为了让我在他需求额时候满足他额欲望,我只是他的玩弄品之一,欢畅时对我好点,救救我,沉闷时,将气全撒在我身上,说不定,在我之前,在他的天下中呈现过量个像我如许的人。
他将软唇渐渐往下移,吻住我的下巴,然后脖子,锁骨,非常架空他的舌头触碰我皮肤的感受。
纹身如何会挪动呢?目炫吗?
他微伸开眼睛,毫不在乎的瞟了我一眼,随后又将眼睛给闭上了。
我快速的伸脱手,但手伸到了半空又停了下来,脑筋现在完整乱了。
伤口像是用利器划伤的,很深,深到能看清胳膊内里的红肉,没有流血,但一点愈合的陈迹都没有。
我越是如许,他貌似越活力,吻得也更加用力,仿佛要将我的嘴唇吞下去。
最后,我还是下了手,在我的手指完整抠进他的伤口时,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他竟然没有任何感受。
顿时瞪大双眼,直直的望着他,嘴里不断的收回嗯哼的声音,想要奉告他,停下行动,不要再持续了。
她说,她在兵器上加的那种药,相称于一向变相的麻药,被沾上的伤口在开端愈合前都是没有知觉的。
最后他没体例,便放了很多吃的在我的窗台柜上,一天下来我一点也没吃。
就这个状况,我一向在被窝里蜷了一天,他有上来叫我用饭,但我没理睬。
他的双手已经在我身上的每一处游走过,下身传来阵阵痛感与快感,跟着他的身材不竭的起伏,我的眼泪也不断的往下落着。
这让我俄然想起了冷絮说的,她在,祁昊轩的胳膊上留下的阿谁暗号,就是一道伤口,并且是一条占时没法愈合的伤口。
我正筹办持续解释时,他俄然停下了行动,本来觉得他会放过我,倒是我想多了。
我与那猛兽纹身的眼睛对视了一眼,俄然瞥见,那纹身的头仿佛微微的动了下,挪动的幅度很小,但确切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