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真的该多好。可惜,统统统统,都是局。她宋清歌,不是甚么宋公子,而是谋逆叛臣宋玄之女!
唇上传来冰冷而柔嫩的触感,另有淡淡的酒香,手上的酒杯,落在了地上……
宋清歌自夸满腹谋算,这郡马之位也被她支出囊中,成不结婚的,都是算计,她本不该放在心上。
“不必。”宋清歌淡淡看了她一眼,她感觉本身定是喝多了,现在最好不要再多看这小郡主为好。
“你做甚么?”宋清歌眼底暗埋一丝防备,但的确是喝大了些,这小郡主靠起来软软的暖暖的,非常舒畅,她竟舍不得推开。
“伉俪对拜――!”
梁梓潇欲哭无泪地咬了咬被子,她家郡马是欺负她年纪小吗,当真觉得她不晓得甚么是洞房吗……明月但是辛辛苦苦从北四街的王媒婆那儿拿了几本书让她细细看过的!
“一拜六合――”,父亲,母亲,大哥,你们的仇,宋家的仇,就由清歌来报!
“不必了。”那道清清冷冷的声音说。
新房里,丫环嬷嬷早已退了下去,房里独独剩了两位新人。
“教你喝合卺酒啊。”梁梓潇仰起脑袋,咧嘴一笑,她在郡马回房前,已是卸了妆,规复了那般白白净净圆润敬爱的模样。
“哦哦,合卺酒啊……”梁小郡主回过神来,她有些忧愁地蹙了眉,这不当啊,这酒喝的,都把她家郡马喝傻了,连合卺酒都不懂如何饮了。
她家郡马,公然是喝大了嘤嘤嘤……还啃,你还啃!梁小郡主有些活力了,她又推不开宋清歌,只能忿忿地瞪着面前的人。
“二拜高堂――”,梁安,我宋氏满门忠烈,却被你一纸诬状告上朝堂,待我查明本相,定要你万劫不复!
“可要喝些水?”梁梓潇见宋清歌那般听话,不知怎的,也不气了,紧紧地盯着宋清歌,像是怕她噎着。
宋清歌脱光梁梓潇的衣服,又脱去本身的外裳,给两人盖上了被子,将梁梓潇搂进怀里,道:“我们现在是在洞房,不准说话了,晓得么。”
软软的,甜甜的,像极了小时候,母亲给她蒸的糯米糕……唔,有人在瞪她,宋清歌警悟地展开微醺的眼,如何又是这个小郡主,这双眸子,真是好讨厌,洁净敞亮得就像没有灰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