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酥酥的夏樨,懒懒抬起眼皮,透过纸盒上的小洞往内里看了一眼,还好,很软和的模样,她倒是不挑,大不了睡得不舒畅,半夜就去爬影帝大人的床,归正她是猫咪她怕谁?
行云流水的行动,倒让秦初白有些哭笑不得,本身挑的主子,哭着也要当好主子,他轻叹一声,持续任劳任怨为哭得抽泣的主子顺毛,安抚她脆弱的小情感。
见她抽着小鼻子,还是不忘警戒的盯着本身,秦初白无法的轻笑一声,将整只喵连带着毛巾一起放在纸盒中,表示本身真的不会抛弃,小家伙这才松了口,却防备非常的敏捷将毛巾紧紧压在身子底下,像是恐怕他会忏悔一样。
要扔啥?阿谁?不可,铲屎官,阿谁不能扔!
想到这里,她大眼微微眯起,下口的力度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