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负气,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无关。”秦牧秋有点惭愧了,因为于言突入其来的告白让他对于身份的题目产生了焦炙,但是他身在此中又完整找不到本身焦炙的启事,因而只能用这类近似负气的体例化解情感。
那种触感很实在,他能感遭到本技艺指的温度和力度,毫无疑问,这幅身材和他已经建立起了难以豆割的联络。只是,秦牧秋内心还是有个跨不畴昔的坎儿,始终没法对这具身材产生完整的认同感。
“我没硬,是他硬了。”秦牧秋有些负气的道。
他持续道:“我把熟谙你以后统统的事情都捋了一遍,晓得你是秦牧秋。厥后为了确认,我专门去体味过你和陈溪各自的背景,以是在你奉告我之前,我就已经晓得了本相。”
感遭到他完整的放松了,于言也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伸手揽过秦牧秋,扣住对方的脑袋让对方和本身对视,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道:“那你现在能奉告我,你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聘请我和你做/爱,等我硬了的时候俄然说那么一句话是甚么意义了吗?”
是那句“他硬了”。是那句“他硬了”,没想到一句负气耍赖的话,竟然让于言留了心。
秦牧秋没说话,但神采的确是默许了。
“没事吧?”于言衣衫无缺的呈现,也不顾地上的水迹,直接跪在秦牧秋身边将人半扶起来,见秦牧秋并没有病发的迹象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秦牧秋盯着门板,一只手还拽着浴巾,身材某个部位因为他过于发散的思惟,正不甘孤单的显现着本身的存在感。
秦牧秋拢了拢寝衣,走到靠近阳台的沙发上坐下,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半晌以后他又起家走到床头的抽屉柜前,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瓶嚼服的维生素片,然后取出几粒放在口中嚼了起来。
“你方才吃了药,我不太放心,以是想等着你洗完了我再去。”于言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涓滴没有任何含混的表示。
“我会比及你情愿奉告我为止,一辈子那么长,多等几天也无妨。”于言道。
“你的也不慢。”秦牧秋挑衅似的直视着于言的眼睛,然后清楚的看到对方眼底垂垂染上了红色的血丝,连带着对方整小我的气场都产生了较着的窜改。
“我如果不奉告你,你就一向装傻吗?”秦牧秋问。
于言将秦牧秋拉向本身,一只手扶住对方的后脑,却没有吻他,而是用本身的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两小我呼吸交叉不分相互,他的声音带着死力压抑的情/欲问道:“你肯定要这么做吗?”
秦牧秋有样学样,也把本身的手放到于言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能触及到那边炙热的温度。不过他仿佛不太满足,因而几近是有些孔殷的扯开了于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让本身的掌心毫无隔绝的贴在于言的胸口。
洗手间的门俄然翻开,倚在门旁的于言下认识的转头,然后整小我都愣在了原地。秦牧秋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尚未吹干的湿发有些混乱的散在额前,面上带着一抹不普通的红色,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硬了。”于言道。
秦牧秋无从否定这个究竟,就像个玩火的孩子,把火势撩起来以后有些萌发退意,可恰好又节制不住火势。
“你别走。”秦牧秋含着一嘴没嚼完的药片,神采有些纠结,“我是说,对不起,这是我的题目,是我没节制好情感。”
“陈溪,这幅身材的仆人,你现在正搂在怀里的人。”秦牧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