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线,还不时有围堵的兵马追来。他们迂回进步,从凌晨一向奔驰到日落的傍晚,早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说出一句话。即便他们尽力冲刺,间隔荆州恐怕另有两日的路程,绝望在他们的心中渐渐伸展……
刘封终究感遭到有些奇特,坐下后只问了一句:“父……亲?”
“刘备的使者解缆了吗?”
他原想着刘备召他而去,是要和他共续父子亲,促膝详谈。可一进营帐以内,刘备白衣、白头巾,在坐上正襟端坐,脸如死灰,看着刘封出去,不发一言。
赵银河言辞陈恳,时不时还对四周的川蜀军们点头表示。那些成都城守军也确切感遭到他的美意,同时他们也不想那严颜老将军身故,通往城门方向的通衢更是拓宽了好几分。
“哎呀,你这周稽,是不是要我替你补被骗特工的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