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百年,当然不会是当时的鼍龙了。”应皇天道。
因奎点头,道,“奉侯之命,小人已将鼍龙带至宫中,现正候在殿外。”
方才热得直发燥的表情很快就安静下来,就见重楼四周都围上了厚厚的窗帘,却有夜明珠将内里照亮,只让人感觉清清冷凉,而应皇天一如既往手不释卷温馨地坐卧一旁,面前摆着冰镇的佳酿和几叠下酒小菜,落拓的模样的确不知今夕是何年。
“本来只是传闻,但我捉到的这只鼍龙脖颈上有一道深痕,若我此次证明了它能重生,不就能考证此事了?”
他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微微抬开端,此时的阳光万分刺目,如火球一样仍在持续不竭燃烧开释出狠恶的光芒,矗立的门阙仿佛要熔化在那颗炽热的光球内里一样,而空中上因门阙构成的一道色彩清楚的影线更似在重楼与外界之间拉下了一条分边界,将两边隔断开来。
“本来如此。”观言恍然大悟。
观言听得一愣一愣地,情不自禁地问,“此话当真?”
一里一外,果然是两个天下。
而底下站的却不过是一名少年,圆圆的脸庞,纯纯的笑意,年纪看起来毫不会超出十三。
应皇天的嘴角抿起一抹奥秘的笑,说,“因为……我想看它重生。”
“不管是不是,你将它的脑袋晒在庭园里有何企图?”观言猎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