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一愣才反应过来,顿时惊道,“咦?我吗?”他几近要从席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指着本身的鼻子问应皇天。
“这么说来……仿佛也是,可她究竟是如何办到的?”观言喃喃自问。
应皇天微抬眸,神采不言自明,观言一看便明白道,“应公子是感觉她招选驸马并非纯真只是招选驸马?”
“一动不如一静,我们目前暂无方向,独一的线索便是那位公主,不如看她筹算如何做。”应皇天道。
“哦,你说的是阿谁正在招选驸马的北禺国公主提出的要求?”
“我们在调查的事恰好与她的拜托不谋而合,你说我该回绝吗?”应皇天好整以暇地问。
关于招选驸马这事,观言不消去探听,就从玉蝉的口中一一听得而知,这时他便对应皇天道,“第一轮是‘笔试’,遴选的体例较为简朴,便是指定的笔墨让报名者写出来,让公主遴选中意的。”
“当然。”应皇天理所当然隧道,“也许公主另有关于禺疆神的□□没有奉告我们,而她选出来的人,应当有被选出来的来由,莫非你不想去做近间隔的体味吗?”
“说得也是。”
香兰倒是一脸“就是、就是”的神采,然后又笑。
“为何?”观言不由问道。
应皇天几近连考虑都没有地就反问道,“我去的话,万一被选中,那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