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细心想了想道,“昭阳大人也是少有的美女人,是以我们格外留意了,但仿佛没有。”
两人一站一立,皆面对河水,不过因为间隔尚远,还看不清另一人的面孔。
这一问把香兰问倒了,就见她苦着脸吐吐舌道,“这个……香兰可不敢。”
观言点头,“不猎奇。”
香兰看着他又问,“都不猎奇?”
应皇天比来闲得很,既没有观言那么多要体贴的事,也压根懒得去插手过问,还每天定时去到河边漫步,一去就是一整天,返来后也不知在忙甚么,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实在有点不太平常,因为平常应皇天固然也是欢畅就插个手,不欢畅就不想理睬,唯独此次仿佛用心不想过问的模样,香兰这么问的时候,应皇天便是又到了要出去的时候,这时见他转头答,“天底下有甚么事是值得我猎奇的?”说罢,留给他们一个毫无沉沦的背影。
香兰抿唇直笑,又道了一句,“真可惜,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如果香兰转告那些女人们观公子抱病受伤的事,她们恐怕会心疼得不得了哩。”她说完见观言似是又要开口,忙道,“香兰这就走,不打搅观公子歇息。”
谁料这一等就比及夜色下沉,应皇天和另一人终究“依依不舍”向水中之物告别,应皇天往重楼方向归去,另一人从反方向分开河边。
本来她不是怕她主子活力,而是怕没酒喝……观言听到这个答案真是哭笑不得,前一次他从流波山返来后也听玉蝉提及香兰嗜酒的事,不过美人酒或许真的好喝,因为连从不喝酒的玉蝉对它也一向念念不忘,常常在他耳边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