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在香兰的带领下初度走这条路,便见面前山长水阔,千里一碧,愈发感觉重楼所处之位得天独厚,占尽天时天时,王城俯瞰眼底,江山一览清平。
除了传说中的玄冥,观言实在想不到别的的能够。
“……仿佛是……玄冥……”
“……这,香兰女人不必费事了……”
本来她不是怕她主子活力,而是怕没酒喝……观言听到这个答案真是哭笑不得,前一次他从流波山返来后也听玉蝉提及香兰嗜酒的事,不过美人酒或许真的好喝,因为连从不喝酒的玉蝉对它也一向念念不忘,常常在他耳边提及。
但除了应皇天以外,河边竟另有一人。
“观公子,你说我家公子去河边究竟是做甚么?真的只是漫步那么纯真吗?”香兰不由转头问观言。
此时河边早已乌黑一片,观言快步走到方才两人待的处所,哈腰往水中细心看去。
“哪有胡说!”香兰瞪大眼睛道,“香兰指天发誓,绝无虚言,我还能够拉几个女人来见观公子,以证明香兰没扯谎。”
可一旦太靠近就会有被发明的伤害,因而两人只得沿着河边的小树林蹑足走,并操纵树干树叶不时讳饰一下他们的行迹。
“应公子之事,我的确常常会感觉猎奇。”观言直言不讳隧道。
“那他后背有标记吗?”
谁料这一等就比及夜色下沉,应皇天和另一人终究“依依不舍”向水中之物告别,应皇天往重楼方向归去,另一人从反方向分开河边。
“观公子莫非思疑昭阳大人是玄黾一族的先人?”香兰问。
观言和香兰面面相觑,不过两人对视一眼,便有筹算,他们想等应皇天和另一人分开以后再去偷偷看一眼河里的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