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还没喝药?”香兰走出来催促道,“快点把药喝下去,然后躺到床上歇息,晓得吗?”
观言点头。
“咳,我如何会受伤的,与你无关。”
“好了。”观言说着,退开几步,“那……你先歇息吧,我不打搅你了。”
观言看着他消逝在屏风以后,闻声他上楼的脚步声,直到重楼又再度规复温馨以后,他转过视野望向那只空碗,冷静无言。
观言这才明白香兰因何会对本身如此耿耿于怀,实际上他听后也已不觉暗自自责,若不是他这近一个月来的不闻不问,说不定就能提早禁止应皇天前去。
“你本日来,到底是为了甚么?”应皇天再问。
但是他的声音却静止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只因他抬开端瞥见了一脸担忧的观言正扶着门框站在内里。
香兰也不等他说话,而是抱着脸盆去到重楼外,她走到长廊的台阶上,点了火扔进脸盆里,欲将内里带血的纱布烧掉。
“这……”
应皇天闻言一愣,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开口,“你说我不是?你凭甚么这么说呢?你有多大的掌控能如许说?”
观言只能点头。
观言想了想,还是没答复,却问,“你可否奉告我,究竟是为甚么会伤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