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虹拽过本身的枕头,塞进阿飞的怀里,看着阿飞抱着本身的枕头,吻了吻,又用脸蹭了蹭,这才嘴角含笑的再次睡去。
钟楚虹再一次伸出罪过的双手,正要向阿飞挠去,哪想到本来死猪一样的好人,俄然翻过身来,一把抱住钟楚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伸手向钟楚虹抨击起来,大手在钟楚虹的腰部、大腿内侧轻挠起来,顿时候攻守两边互换了位置,先前逞凶的钟楚虹被阿飞弄得咯咯咯大笑起来,不住的朝着阿飞告饶,而一双美腿更是伸出了去反击阿飞的行动。
但是昨晚,钟楚虹的表示让阿飞刮目相看,将近五六个小时的交。欢,钟楚虹重新到尾一向都接受着阿飞的打击,也让阿飞完完整整的将本身的情。欲宣泄了出来,明天早上,更是感受满身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阿飞坏坏的笑了笑,就想要持续昨晚的豪情,但是手里却摸到了有些潮湿的床单。
阿飞感受本身的屁。股很不舒畅,伸手摸了摸,才发明全部床单都湿乎乎的,这才想起来,明天早晨本身和钟楚虹玩得非常猖獗,茶几、床头、橱柜、桌子上、沙发上,都是两人的交兵场。到了最后,钟楚虹满身酸软有力,可仍然强打起了精力和仇敌比武,那妙曼的躯体上挂满了汗珠,看的阿飞更是心动不已。形成的成果就是前面整整两个多小时,阿飞在床大将钟楚虹摆出各种姿式肆意咀嚼。
“甚么?”钟楚虹有些听不明白?甚么叫收了?
“甚么时候那筹算把我收了?”阿飞把玩着钟楚虹的丰挺,语气略带委曲的说道。
钟楚虹蹙起黛眉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赶了赶惹人讨厌的苍蝇,翻了个身,把本身的脑袋藏进被窝里,又大睡起来,昨晚阿飞这家伙要起来就没完,折腾了钟楚虹整整一宿,惹人遐思的娇吟在太阳钻出地平线的时候,还仍然回荡在房间里。
“呜恩――”
阿飞闻的抚摩着钟楚虹的粉背,垂怜的吻了一下才子的额头,这才抱着这可儿儿,进入梦境。
阿飞坐到床前,悄悄揭开钟楚虹包着脑袋的被子,看着才子怠倦的面孔上,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不由对劲地笑了。
钟楚虹悄悄擦擦额头,看着睡的想偷小猪似的阿飞,愤恚的说道:“阿飞你这猪头,我就不信赖我明天弄不起你来!”
之前,阿飞和钟楚虹玩耍的时候,阿飞一向都重视着禁止本身的欲望,固然每次钟楚虹都竭尽尽力的媚谄阿飞,摆出一个个羞人的姿式让阿飞纵情的享用本身的甜美,可阿飞那越来越刁悍的身材和超强的耐力,每次都让钟楚虹在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晕阙了畴昔,阿飞垂怜钟楚虹的身子,每次只能强行压抑本身的欲望,玩的不能纵情。
看到阿飞的行动,钟楚虹的内心甜美极了,痴痴地望着阿飞那敬爱的睡脸。
“啊!好人,不要……。”“大爷”的呼救声淹没在阿飞的奉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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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翻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只见这家伙满身高低一丝不挂,只是用旅店广大的浴巾围在腰间,光着脚,买这轻巧的法度,谙练的让开地上的杂物,来到那混乱不堪的床前。
两小我都享用着现在这类依偎在一起的感受,豪情过后,两人悄悄的搂着,享用着豪情后的安好,任由两边的柔情将本身缠绕,紧紧的捆绑。
过了好一会,那条异物才打劫了充足的苦涩,带着不舍退了出去,钟楚虹的一双玉臂早已挂在阿飞的脖子上,上半身也被阿飞抱在怀里,五指雄师仍然贪婪的高低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