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隆!”
“呵呵……”王波有气没力的笑了几声,这一起来他已经被宁采臣折腾得没脾气了,连话都懒得说,抬起脚正要走出来。
白鸽本来是意味着纯粹,战役,安好。但是现在鸽子的“咯咯”叫鸣声在这暗中幽深的屋子里,却更加把四周烘托得更添阴沉可骇。
“你神采这么丢脸,喘气都这么困难,快别说那么多话,先喘两口气,如果一个呼吸不上来,我怕你就此呜呼哀哉了!”宁采臣怜悯的说道。
宁采臣俄然扯住他的衣角,严峻而谨慎的说道:“等等!谨慎驶得万年船!先探探路再出来!”
“啊呀呀……”宁采臣被吓得大声惊叫,双手合什,朝四周拜了数拜,口中道:“我们不会打搅你们的,只是借宿一宵罢了,你们用不着起来号召我们!”
宁采臣迷惑道:“我又不熟谙你,你干吗追我啊?”
两人走进后堂,找了个甚为洁净一点的房间,王波找来一些烂木残凳,劈成木料,生起一堆火。将捉来的鸽子开膛剥肚,洗洁净后插在木枝上放近火中渐渐烘烤。
王波跳上马来,见宁采臣笨拙趴上马背,脚下俄然踩空,几乎颠仆在地,从速上前伸手扶住,心中更是苦笑连连。
“老伯?老伯你也该问一声啊!见马就骑,还一骑就是一整天!我奉告你,如果我的千里追的马蹄伤着了,我把你的腿砍下来替他补补营养!”知秋一叶霍地从王波的搀扶中挣扎开,向宁采臣逼近畴昔,恶狠狠的说道。
宁采臣睁大了眼睛,惊奇道:“啊!本来这只马是你的!我还觉得是老伯替我筹办的!”
王波惊奇的看着他,道:“你不会……”
王波看得清楚,那副熟谙的面孔不恰是昔日的四大天王歌星张雪友吗?不,应当是知秋一叶才对!
王波眼疾手快,伸手抓出,一下子被他抓住七八只。宁采臣奇特问道:“兄台,你干吗抓住它们?”
宁采臣边挪动脚步,边抬高声音的数着:“1、2、3、4、5、6、7、八,一共八副棺材,那不是一家人全在这里?”
又是一道电光闪现,大厅里头的宁采臣俄然大呼一声:“啊!”
进入大门是一个前院,再出来是座大厅。四周乌黑阴沉,伸手不见五指,鼻中闻得的尽是霉气,除了雨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气。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王波心不足悸的说道:“幸亏兄台你拉住我,不然我非被砸个脑袋着花不成,感谢了!”
王波满脑筋黑线的看着宁采臣,心道:“明显这么怯懦,还大喊大呼,这不是本身吓本身吗?”
宁采臣惊骇的指着前面,道:“你……你看,好多棺材啊!”
知秋一叶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下,气道:“我也不熟谙你,你为甚么骑我的马?”
宁采臣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出门在外需得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谨慎一点没错的。”
他喊道:“宁兄,快返来,不消怕,那是人,不是鬼!”
在王波宰杀鸽子时,宁采臣就躲得远远的背转着身材不敢旁观。现在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忍不住转过身来,盯着王波手上的烧鸽猛咽口水。
就在这时,面前俄然砸落一道黑影,砰地一声,又把两人吓了一跳。低头看去,本来掉落的是一块牌匾,上写着“正气山庄”四个大字。
王波回身看去,透着闪电的亮光,但见面前整齐的摆列着一排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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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我们快分开这里,去内里找找别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