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很有些无法,“女人这是如何了?”
她令两个兵士把人放了,随后迈步要进门。那女人摆脱开,一把冲过来抱住她的腿,“军爷,你救救奴家啊。”
他怕郭文莺活力,仓猝辩白道:“文英,你听我说,这事真的不怪我,我也不是用心的。”
至于他做了甚么,厥后听知府府的守兵绘声绘色说:“陆先生啊,真是神人啊,他就那么踱着步到女人面前,摸着狗油胡,笑眯眯地对女人说,‘闺女,你长得真标致,如果路小子不要你,你不如跟了我吧。’那女人一见陆先生五十多了,长了一张驴脸,顿时吓哭了。”
那女人见她出来,也仓猝跟出来,前面兵士不敢拦着,都远了望着,心说坏菜,刚才将军特地叮嘱不能奉告郭文莺,这才一会儿工夫就漏了馅了。军里谁不晓得郭军需是嫉恶如仇的,特别是对女人珍惜有加,平常有军妓送过来,她都不准兵士随便糟蹋,一个个拿号列队,每天不准超越十人,弄得一帮大兵提着裤子在内里眼巴巴瞅着,不知瞅出多少块“望妇石”。
郭文莺苦笑,“陆先生真会开打趣,我敢惹王爷?”这话反过来讲就是,我哪一天不惹王爷了?
那兵丁一看是军需官,忙道:“这是将军的意义,说好声好气筹议说不通,便叫我们架出去,今后不准她再进这里一步。”
凡是这句话说出来结果很严峻,她尝试过,并且再也不想再试第二次。
郭文莺嗤道:“不是用心的,就能占了人家女人身子吗?”
不肯再提这事,便把路唯新和巧姑的事说了,道:“还请陆先生给拿个主张,总归他是不想娶的,何必胶葛不清呢。”
他仓猝把后果结果说了一遍,还赌天发誓,本身绝没对这女人动过手脚。
那女人似是个开朗性子,噼里啪啦把后果结果说了,约莫说是军中校尉路唯新始乱终弃,将军为了儿子逼迫仁慈,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路唯新有些恼,“谁跟我爹一样。”
陆启方笑笑:“王爷虽位高权重,偶然候也是小孩脾气,他从小就霸道,想做甚么毫不准别人抵挡的,你大要看着顺服,实则一身反骨,动不动就跟他唱反调,也难怪他常常找你费事。”
她对于他向来都是两种手腕,一是做小伏低,二是虚与委蛇,而第三种手腕,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使出来,那就是“老子不干了”。
她提着马鞭就往府里冲,恰好明天被端郡王气得憋了一肚子火,她也见义勇为一回得了。
路唯新在前面叫了她几声,也不见她转头,不由内心忧愁,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郭文莺固然愤怒,却还不至于丧失明智,她问清楚路唯新的居处,进门前还晓得敲下门。
他爹那人……如何说呢,年青时候就欺男霸女,诱骗孀妇,偷人媳妇,甚么恶心、糟心、昧知己的男女之事都干过。到了老了,还算收敛点了,但还是会时不时玩弄一点女人豪情,前一天玩了,后一天转手弃如敝屣的事也时有产生,谁也猜不前程将军在内里究竟有多少女人,究竟糟蹋过多少女人。路唯新对他爹这点是深恶痛绝的,听她把他和他爹比,比剜贰心还难受。
路唯新“啊”一声,知她曲解了,忙道:“没有的事,我哪儿占她身子了,最多她瞥见我……那啥了。”
陆启方哼了两声,颇不乐意管这类琐事,还是她好说歹说,一通求恳才承诺下来。
郭文莺听得直咂舌,她倒不晓得路唯新另有这两下子呢,甚么时候把人家女人搞到手的?不过身为女人,天然有种同仇敌忾之感,特别仇恨始乱终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