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被绑在树桩上的滋味不好受吧?”厄加特从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出来径直来到嘉文面前:“我的大皇子,只要你说出德玛西亚的军事奥妙和现在正在研讨的兵器,我便放了你。不然我就送你去见你那些方才死掉的战友了。”
“嘉文,别再希冀你的军队来救你了,记着明天,因为这将成为你的忌辰。”厄加特恶狠狠的说道,一边举起右手的镰刀,朝着嘉文的脑袋狠狠的劈了下去。说时迟,当时快,德玛西亚先遣队的队长救主心切闪电般的冲到厄加特身边,举起手中的宝剑一把翻开了他的镰刀。
远处走来一个调派队的侍卫在厄加特的耳边低语,半晌,他便下了号令,撤离德玛西亚边疆。诺克萨斯雄师获得号令后讯速拔营出发,嘉文被绑上囚车跟从他们的军队向北进步,遵循德玛西亚的地理位置来讲是易守难攻,东西两边是一片茫茫大海,南边是一个深渊,只要北边的阿谁峡谷能收支德玛西亚,看模样,他们撤离德玛西亚后应当就是返回诺克萨斯了。
“厄加特,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呢?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是天生的仇敌,你感觉我会把德玛西亚的奥妙奉告你这小我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吗?”嘉文轻视的笑了笑。他说的没错,厄加特的表面固然和人类无异,但是他那缺了一只眼睛的可怖的脸加上由镰刀代替双手的胳膊让人不经遐想到恶魔刽子手。
厄加特脸上挂起冷冷的笑,抬起右手上的镰刀用刀尖指向嘉文的心口:“你也晓得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是天生的仇敌了,那你应当要了解了解我这颗想要崩溃德玛西亚的心啊?”厄加特嘲笑着说。树枝随风摇摆,枯叶飘零:“你说这风会不会把你血的气味带给你那老不死的国王父亲呢,然后德玛西亚举国哀思?”
微凉的风伴着温暖的阳光照在嘉文****的上身非常舒畅。几天前他被厄加特俘虏,接下来的这几天他被褪去了上衣,赤着上身绑在树桩上,持续几天的滴水不进,在舒畅的风和阳光也让他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