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为震惊地说道:“你的意义是说,社团里的脏活累活实在都是这个端茶递水部在干,然后这内里再选出干得最卖力的人出来,让他转部?如许一来,是不是统统人都争着做好?”
不过,我记得他仿佛是被分到婚配文娱部了,如何会和我一样呈现在这里?
“然后社团就即是有了尽力又狂热的免费劳动力,让他们转部,他们还会感激涕零,对不对?能想出这个部分的电竞社社长,真他娘的是小我才啊。”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比如现在的婚配文娱部,他们直接已经翻开电脑,重生和老社员已经开端开黑了。
周寒露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我们交大的电竞社算是统统高校里开设得最早的了,轨制很完美,这个端茶递水部,传闻也是一届届社长不竭总结和生长改良而来的,因为我们社团人多,远远超越了黉舍里的其他任何社团,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出去,因而就把略微分歧格,又非常想插手电竞社的那些人放在端茶递水部,让他们从最底层开端做起,做得好,是有能够转去其他部分的。”
周寒露对我说道:“不客气的...我那天就和你说过,端茶递水部很受辨别对待的...不是那种对电竞社抱有很深设法的人,普通人都不会进这个部分,哎,难为你了。”
胡子哥神采丢脸地对我说道:“普通都是会要喊爸爸,或者跪下倒杯茶喝甚么的,这倒是没甚么,也不会掉块肉,就是面子上有些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