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洒在了这对人的衣服和身材之上,遵循事前的演练,高文便朗声回到,“听取您的籁歌以后,我情愿睡在盾牌之上,用利剑当作刀叉来进食,经心尽力尽忠于我的女仆人,我的主保人,安娜.科穆宁。”
回到了布拉赫纳宫以后,安娜还感觉兴趣很高,便叫使女们取来纸卷与芦管笔,又在桌台上放开了参考的册本,便在烛火下写写画画起来,一向到很晚,才前去床榻上歇息。
“对的,这是帝国的心脏之石,当代的天子特地镶嵌在这无数地板间的。而谁能踩住它,就能获得全部陆地与陆地的权力。”
“那你还说锁子甲防护很好?与帝国的圣铠甲比起来的确不值一哂。”找到了话题的安娜翻开了话匣子,“我父亲在都拉佐战役里,被诺曼骑马的强盗追袭时,仇敌的标枪和骑矛曾经刺中过他两次,但全被他身上的圣铠甲给防护住了,现在父亲只要眉头上有些小小的疤痕,能够通过冠冕来粉饰。”
终究,安娜对劲而对劲地笑起来,当高文站起来后,她仰起面,奥秘地说,“为甚么我会站在这块地板上?”
唉,归正就陪这约莫相称于初中第二年的跳级女神童玩到底好了。
但她的父亲阿莱克修斯却忙到了更晚的时候,与萨利安的使节因为两国好处互换,共同对于诺曼人而还价还价,永久是件极度破钞精力的活计。不过阿莱克修斯临时没有去艾琳,也没有去玛莲娜的寝宫,而是有点放心不下地,率先来到了女儿的寝宫。
但安娜却早已遐想到了“为甚么要避嫌”这个层面上,直接低下了脑袋,不肯意直视高文,接着两人顺着走廊分开时,她又说,“可即便是作为帮手,但仪表和铠甲都要端方威武,不能屈辱了帝国,如许父亲也会感到欢畅的。而你看看你高文,我想现在应当还穿戴粗鄙的诺曼式样锁子甲,那种重新蒙到脚的丑恶铠甲,像一条玄色的鲭鱼,的确是对艺术审美的欺侮。”
当然,另有君士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