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裴听颂单手脱掉了上衣,拿了寝衣走进浴室。
“但是甚么?”裴听颂看着他,像个大人那样。
操。
“砰砰砰!”
“感谢你陪我,小算盘。”他傻傻笑着,然后钻回到裴听颂的怀里,在他锁骨那儿蹭了蹭,找到一个最温馨的姿式放心肠闭上眼。
“睡完就翻脸……”他盯着方觉夏,眼里的戾气又温和下来,“听话。等我找到……”
“不要。”方觉夏抱住他的胳膊,委曲兮兮得就跟下一秒就能掉出眼泪珠子似的。
七曜现在是国浑家气顶尖的男团,官推梁若从出道起就有最好的资本,主舞副主唱,编舞几近是牢固的收场和结束c位,之前已常常驻过两档卫视综艺,固然也是粉黑无数,但毕竟有至公司加持,一起顺风顺水。
“方觉夏你再这么撒娇你明天醒过来会悔怨的。”裴听颂叹口气转过来,面对他,“如许行了吧。”
“嗯!”方觉夏往上拱了拱,真的像抱小狗一样抱住他的脑袋,还拍着裴听颂的背,“小算盘,睡觉觉~”
小孩子心智的方觉夏也学着他的模样拍了拍裴听颂的腰,抱得紧紧的,“睡吧,小算盘。”
公然,他就晓得。
“嗯。”
裴听颂从某些不太好的遐思中抽离,再一次背负起照顾哥哥的职责,“行,我去给你弄点水。”他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方觉夏塞进被子里,本身热得脱了外套,走到桌子边。
方觉夏昂首,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又眨,“睡觉?”
“你看你把我咬的,你昂首看看这牙印,咬出血了!”
“行了吗哥哥。”裴听颂累得半死,牵着他手腕,“我们能起来了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情感这么冲动。
摄像大哥:那我们现在就出来拍合适吗?
呼吸骤停。
只摸了三两下,方觉夏就闷着头说,“不疼了。”
“我累了。”尝试了好多次都拔不出方觉夏的胳膊,裴听颂累得靠着墙坐下,挨着他喘气,可方觉夏还那儿哼哼唧唧,“疼……”
裴听颂实在是被他搞得耐烦全无,只好也抓住他另一只手,压在他身上,仿佛一副居高临下为所欲为的姿势,“我让你别动。晓得你明天早晨多乖吗?”
以是这一刻来得太俄然,也太不测了。
他现在需求洗个澡沉着一下。
方觉夏仍旧不昂首,不但不昂首,还挪着屁·股又一次面对了墙壁,涓滴没有惭愧感。
方觉夏一下子慌了,他脑筋乱七八糟,这小我又在不竭向他靠近。
这是甚么意义,甚么是本来的爸爸。
“疼!”这回小鸵鸟仿佛是不耐烦了,语气都变得暴躁了。
完了,他明天早晨别想睡觉了。
这个时候裴听颂就不得不感慨一下他天赋的未雨绸缪。
终究,裴听颂还是让步了。他明显是个脾气差又背叛又不受束缚的刺头,可每次碰到方觉夏都会让步,做本身向来不会做的事。仿佛这小我充公了他统统的回绝权一样。
他一把拿开方觉夏的胳膊,将他揽到怀里,手臂垫在他脖子上面,怀绕畴昔将他整小我抱在怀里。
“这么管用的吗?”裴听颂有点高兴,感受本身现在已经是个很会照顾人的男人了,“那起来呗,洗把脸醒醒酒。”
方觉夏终究笑起来,“你陪我睡觉觉好吗?”
“我给你捏捏吧。”说完他就开端像个不太普通的瞽者按摩师一样,闭着眼对着方觉夏的胳膊一通揉捏,也不敢使太大劲儿,怕这家伙又一个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