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裴听颂一边轻柔地吻他侧颈,一边装傻,“做甚么?做爱?”
方觉夏的耻辱心已经击溃他的明智防地,他完整化在了裴听颂的怀里,放弃了狷介得挣扎,他不是甚么玉轮,也不是甚么干清干净的人,他就是想要裴听颂。
“哥哥,你自慰过吗?”他天然地发问,等了好久,才比及方觉夏一句艰巨非常的“很少……”
“唔……”
乳尖已经被他舔得充血肿大,直直地矗立着,裴听颂感觉别致,来回瞧着两边的乳头,“红了好多。这边的也好不幸。”说完他又低头,吻住另一枚乳尖,吸吮打转,牙尖悄悄磨着,含得那么一点点小东西胀起来。
“不干吗,”裴听颂托着方觉夏,抱住他走到床边,然后俯身把他放到床上,本身也倾身压上去,“看玉轮。”说着,他吻了吻方觉夏的脸颊,“玉轮在你身上。”
这个称呼实在过分耻辱,方觉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我如何教?”
方觉夏的喉结滚了滚,局促地舔了下嘴唇。他不晓得要如何调教,只晓得现在他们毫无筹办,还不能做,“我们现在还不能做……”
他又射了,像个失控的牛奶盒,射在了裴听颂的手里,溅在他寝衣上。
这两个字一向戳着方觉夏的心,他想否定,因为这太不含蓄了,可否定就是扯谎。
“不弄不难受吗?都流水了。”裴听颂将方觉夏捞起来,让他被靠在床头,本身又开了几盏灯,房间里顿时敞亮好多,仿佛为了让方觉夏看得更清楚些。他弓着身子,低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马眼,舔得方觉夏颤栗,他又高低撸动几下,眼睛看向方觉夏,“blowjob?”
方觉夏盯着屏幕里这一行字,孤零零一盏床头灯发着昏黄的光,罩住他空缺的大脑。
鼻尖蹭了蹭,裴听颂的声音嘶哑,“你脸有点烫,亲起来好舒畅。”
他只能又一次反复,“现在还不可……我们甚么都没筹办,并且你手上另有伤。”
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
方觉夏靠在他肩头,吻着他的肩膀,“喜好……”
裴听颂当然晓得,但他没有分开,任由着方觉夏射到他嘴里。他喜好方觉夏,喜好到甚么都能够做。看到射完以后的方觉夏软软地瘫下来,裴听颂凑上去躺倒在他身边,侧身吻他,带着精液的吻尽是欲望,方觉夏从没有尝过这类味道,皱了皱眉,就被裴听颂笑话,“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起本身了。”
被他翻了身,方觉夏感觉天旋地转,迷含混糊,“……腿?”转刹时裴听颂已经插出去,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还绕过来抚摩他前胸的乳尖。被插入的明显只是腿根,可方觉夏却感受他仿佛已经进入到本身身材里一样,撞得他支离破裂,浑身发烫。
黑暗中,他的腰被一只手臂揽住。门被关上,他被踉踉跄跄带着走,抵在玄关墙壁,背后是冰冷的墙,面前是温热的胸膛。
巨大的性器是翘的,从腿缝里穿过,一下一下狠狠戳上方觉夏的囊袋,他的会阴,可方觉夏没处所遁藏,只能接受他的进犯,他只是猎物罢了,还是只喜好被践踏的猎物。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
他走到方觉夏的面前,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握住方觉夏的脚踝,另有他白净的脚,“不冷?赤脚在地上走,你是小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