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点头,眼泪还是流下来,像个怕疼的小孩,胎记红得太标致,“难受……内里……”裴听颂实在忍不住,两手握着他的腰肢往里顶撞,“如许呢?舒畅了吗?”
裴听颂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又情动地抚摩他塌下来的后背,摸到他堪堪叫出声音。看不清,他把光滑挤到了方觉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光滑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淌,指尖裹着蜜浆揉摁穴口。
醉酒的方觉夏几近没有思虑的才气,他只能表达。
方觉夏顺着他的手摸到了胸口,另有没有照顾到的另一边,含混道,“这里……另有这里。”他牵着裴听颂的手往下。
对,他要欺负归去的。
[@kaleido方觉夏:转发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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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夏的心一下子被涨得满满的,乃至不敢细看,阖上纸页。他想到了之前在旅店的阿谁下午,裴听颂报告他外公的故事,他说过他写了一整本未果的情诗。
他的小花圃里开满了乌黑的洋桔梗。茉莉枝子上是,栀子和吊兰是,天竺葵和三色堇也是,满目望去,雪堆一样。
潜认识的惯性计时奉告方觉夏,他统共说了22遍iloveyou。
方觉夏打了个抖,伏在他胸口,像小孩子一样抓住他胸前的衣衿,给出一个也非常小孩的答案,“小鸡鸡……”
到最后,是少年时的他伏在洁白的病榻前,肩胛骨撑起空荡荡的衬衫。他抽泣着,手指攥紧了床单,说出了最后一句iloveyou。
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犯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嫩最深处去,去胶葛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脑筋发昏。
“对,你是最乖的bb,你最标致,最听话……”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画面俄然变成玄色,只剩下背景音中的心跳与方觉夏共振。
“如何办?”方觉夏瘪起了嘴,那双标致眼睛无辜极了,“擦不洁净了……”
“iloveyou.”他俄然听到一声剖明,是和之前完整分歧的声音,不是稚嫩的小孩声音,也不是脆弱苍茫的少年音色,是成熟的他,方觉夏熟谙的他。
他们的确将近爆炸,摩擦,裹着黏液的摩擦把快感放到无穷大,水声与嗟叹在深夜众多,方觉夏被钉在他的身上,又被抛上云端,他们独一相连的处所翻出粉肉和白沫,他是活的,又快靠近灭亡。
方觉夏又诚恳说,“不小,很大。”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经纪人催促的环境下,转发了本身想转发的东西。
方觉农向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像是溺水,又像是生了大病,身材空空的,又热又烫,很痒。以是他扭动着,想和裴听颂皮贴皮肉贴肉地蹭,手就胡乱去扯他衣服,扯裴听颂的裤子,柔嫩的手握住滚烫膨大的性器,方觉夏又有点怕了。
“你方才,方才往我身上靠,你那么重,”方觉夏提及话来有些语无伦次,说着就抓着本身染了粉色草莓酒的衣服下摆,揪起来给他看,“你看,这里,这里脏了。”
客堂的阳台晒着他的床单,除了裴听颂不会有其别人这么做。猜想这个点他或许去买东西,也有能够是被羌哥叫走,方觉夏决定先洗漱。
此次他的腰格外酸,方觉夏走路都难受,趿着拖鞋渐渐往回走。
“想吃吗?”裴听颂迟缓搔着他的g点,如许的引诱老是有效,以是方觉夏点头了,他底子不晓得如何吃,吃甚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成以违背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