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人?”葛瑞福斯摇点头,“看来你还不明白你将要面对多大的费事。罢了,你还是老诚恳实的投降吧,我会给你国王应有的报酬。”
“向预备队命令,让他们夺回城墙。”
“老头子,明天就走到这吧。”汉莫斯将老兵靠在一棵树下,在他身上搭了一张熊皮以后,就自顾自地去捡拾柴火。
他将沙盘上代表斯瓦迪亚兵士的一面红旗拔起,换上了一面代表罗多克的绿旗,然后又拔起城内的两面红旗,插到了绿旗中间。此时,城堡内的红旗已经寥寥无几,而城外的绿旗仍然密密麻麻。
“陛下,北外墙失守,我们的兵士已经完整败退下来。”
一向想突破沉默的汉莫斯也沉默了,听着老兵的故事,他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但是,老兵并不介怀,自顾自地持续说,“厥后,维达的柯乐宁老男爵征兵,阿谁时候,斯瓦迪亚以平叛为名,比年向罗多克进军,听我说上过疆场就毫不踌躇地让我参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