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够‘恰’!够‘残’,不但阴阳双煞全死,别的另有三位红衣‘女人’也死在当场!”
敲下。
花轿如电般疾飘出去。
阳煞着着抢攻,招数越展越快,苦战当中,阳煞忽地摺扇一张,朝着胖苍头的一面门一扇。
轿中少女俄然喝道:“杀无赦!”
胖苍头―拳捣了个空,瘦苍头的右臂受攻,左掌忙于应敌,招数被阳煞封住,没法发挥,只闪好开。
霎眼间阳煞已抢近花轿,那两个老苍头并肩而立,喝道:“来吧!”
胡梭见状打了一个寒噤,道:“斯文一点,好不好?亏你还是本庄的独一教员哩,真是挂羊头卖狗肉!”
“哟!本来是阳煞,怪啦!你们阴阳双煞一贯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今儿个如何落单了。”
胖苍头卜通倒下,瘦苍头护着花轿,阳煞喝道:“哼,你还要打?跟你的老火伴去吧!”
胖花头喝道:“我不打断了爪的老狼,给我滚蛋!”掌力一撤,萧老狼腾身飞起,落在三丈以外。
“娘!”
瘦苍头堆的一个风点头,左掌划了一道圆弧指出,右掌五指如钩,硬抓烟杆,嘲笑说道:“好呀!你会咬人,我就会剥狼皮!”
拉得过瘾以后,正要回庙续睡之际,却见庙前空位上有三小我成品字形的站着,仿佛公鸡要打斗普通。
逼不得已,阳煞只要来此挟持“黑狗嫂”了。
他们二人在密林板屋内用尽了软硬手腕,恰好龙奎硬是不卖账,只是直叫:“娘!”
半盏茶时候,萧老狼与那瘦苍头还是打得难明难分,但他的儿子“白狼”萧玉,已是抵挡不住那胖苍头咄咄迫人的守势。
只见阳煞双手掩面,面上鲜血淋漓,没命飞奔。
掌风呼呼,浓烟四散,萧老狼心头一凛:“这厮功力决不在我之下,怪不得浩儿挺儿折在他的手里。”
轿中少女沉声道:“二位大叔在此疗伤,风儿、雪儿、月儿!紧跟着阳煞背面,追!”
那身影方消逝于远方,陡见茅舍后林中鬼怪般飘出了一条青影,只见他瞧着那身影消逝之处,喃喃自语道:“好操!胡梭你瞒得我好苦!”
“他说我越挨揍,武功会越高强,教我尽量找挨揍,每天早晨却都亲身查抄,如果揍得不敷,他会连本带利续揍我一顿……”
阳煞驰距花轿三丈远处,倏然止步!
瘦苍头好象背后长着眼睛,头也不回,反手便抓,萧老狼的招数窜改得也真迅捷,烟杆微抖,早已变作了“金蜂戏蕊”,烟杆倏上倏下,抖起两朵枪花,又变成了小花枪的招数,分向仇敌两肋急点。
何如发明太晚了,只见他鲜血直冒,卧伏在地。
“龙奎呢?”
当真是窜改莫测,迅捷非常,他这柄摺扇比萧老狼用的那根烟管更短小,招数的凌厉早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在这瘦苍头抓着扇子的时候,阳煞已是用上了“隔物传功”的本领,他的内力比这瘦苍头还要赛过一筹,瘦苍头只觉掌心一震,握不牢,阳煞的摺扇倏的一转,又把他的手心伤了。
数十具尸身当即化为一滩滩的黄水。
胖苍头进身再斗,阳煞喝道:“你当真不要性命了么?滚蛋!”摺扇倏张倏合,不过数招,胖苍头左股的“浮稀穴”又给点中。
萧老狼眼观四周,耳听八方,―见儿子遇险,快速身形一转,避开了胖苍头的一招擒特长,铁烟袋用了一招“金鸡点头”,烟管向瘦苍头面门点到。
眼看对方的五指已然堪堪抓到,萧老狼识得是大力鹰爪,这支铁烟杆若然被他抓着,只怕也会抓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