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深思,俄然瞥见那辆厥后的越野车沿着河岸巷子飞奔而来,车顶上的重机枪吼怒着,越野车高低颠簸,射击不准,但阵容非常惊人。
强盗们还在不断的射击,每一声枪响就意味着我们又少了一颗枪弹,盼着丧尸行动能再快一点,给我们多省下几发枪弹。不过,强盗们始终没法利用重机枪;只要我们能拿到那两支机枪,明天就算大有收成。
几颗枪弹飞来,打在我们脚边呯啪作响,桥上也有很多丧尸,强盗们忙着清理,射向这边的枪弹并未几也不准。可这也非常伤害,万一挨上一枪可够受的。肖琳叫道:“去石头前面!”前面不远处有块卧牛石,三人一起逃到那边,枪声一刻不断,打在石头上铿然有声。
我捡起镜子,看到对方距我们有三四百米,第一辆车已经上了桥,另有两辆方才赶到。桥上有几处堵车的处所,他们被挡在那边一边射击丧尸一边向我们放枪。
夏梦儿俄然惊叫道:“它们来了!”
肖琳一边射击新来的车辆,一边压抑近处那些被困的强盗,一心两用却涓滴不显吃力。我打枪不准,只能在中间当瞭望手,干焦急也没体例。
此中一个强盗从另一侧爬进车子,试图驾车逃脱;肖琳立即开枪,枪弹穿过玻璃和那人的前胸。其他强盗还在对峙,我暗自奇特:他们为甚么不逃脱?固然开车逃脱会遭到射杀,但徒步还是能够的,再晚一会儿,堕入丧尸的包抄,那就没但愿了。
这个动机只是一晃而过,如果他们不死会如何?抢走我们统统的东西,把我们打死,或者被逼苦役,肖琳和夏梦儿还会被用来宣泄兽欲;他们之前已经如许伤害过很多人了!这类人被活活咬死,只能说是理所当然。我如果然明事理,就应当替这些恶贯充斥的人遭到报应而感到欢畅。
新到的车辆发明我们要走,调转枪口再次向我们扫射;他们车上的那挺机枪上带有防护钢板,我们对他束手无策。但不能束手待毙,肖琳连射几枪,打中汽车,对便利不敢再靠近,将车拐入一处土坡以后停下,两边“呯呯啪啪”的对射起来。
转头一看:超出公路的丧尸群一开端只要十几米宽,很快扩大到几百米。担忧引来更多的丧尸,我们只能用06式手枪射击。丧尸从河堤公路上直冲而下,把我们再次逼向河岸。幸亏我们仍然在小树林里,树木富强粉饰住射向我们的枪弹。丧尸群直逼过来,在如许下去会把我们赶下河。但是如果下河,没有树木的保护,那些强盗能够轻而易举的把我们干掉。
和那些强盗结了不小的仇,他们火力强大,清理完丧尸以后就会追过来。到时候又是一场血战。战役我倒是不怕,这一个月来每天和丧尸拼斗,早已不是阿谁蹲在哨所里的阿谁毛头小子了。只是丧尸雄师始终在旁窥测,不肯白白华侈枪弹。
丧尸更多了,堵死了统统的退路,现在这些强盗连徒步逃脱的机遇都没有了。他们谩骂着、痛苦的哀号着,仿佛掉入圈套的野兽。我们停止了射击,冷静的监督着岸上,只当这些强盗试图上车逃脱时才会开枪禁止。等丧尸把他们全数吃掉散去后,那些枪就都是我们的了。
肖琳冷冷一笑:“找死!”,等越野车开近,两枪打在汽车前轮上。那越野车跑得太快,收势不及霹雷一声,翻倒在岸上。
我们很快来到一辆红色马自达中间。肖琳砸碎玻璃翻开车门,撬开锁头,拔出两根电线一接,轿车被策动起来。钻进轿车后,肖琳驾车冲上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