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根手指。
“有点儿痒。”
离“木鱼记”另有五米多间隔的时候，冬青松开了温言的衬衫袖口，拍了拍本身的胸口。
“嗯？”
冬青一下子自燃了。
青年一听，就想脱手，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扯开冬青。温言一边护住冬青一边摁着冬青的小脑瓜子，以防她俄然蹿畴昔咬人。
圆的, 仿佛另有薄荷香, 温热的。
“为甚么？”
她平生最不能容忍门生不学好，你能够学习差, 能够临时不懂事, 但就是不能在她面前揣着明白装胡涂死活不学好。
临跑前还不忘丢下一句：“有种都踏马给老子等着。”
“如何滴？咋滴？我明天就撞她了如何着吧, 想打斗还是想干啥？”
翻过鱼的另一面，冬青又夹下另一面的鱼肚子上的肉，细心地剃去上面细碎的剁椒，筷子一转，放到了温言碗中。
温言扯了扯嘴角,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少年。哪来的菜逼比晏辞还菜。
男人腿长，步子跨的大。
温言双臂环胸，靠在大厅的柱子边，看着比晏辞高不了多少的小冬青。冬青偏着头，手指滑落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你想吃甚么？”
青年直直的守势被温言躲开，侧身过程中还被温言顺势踹了一脚。这一脚的力度不小，踹得青年捂着腿根后退了几步。
“我手都雅吗？”
说话间，办事员手脚敏捷地上了烤鱼公用的锅，三条外皮烤制金黄酥脆的大青花鱼卧在方形盘中。
男人逆着路灯而站，昏黄的灯影下，灯光剪影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长身玉立，矜持而又清贵。
“哇感谢姐姐。”晏辞接过冬青递过来的纸袋，甜甜地喊了声姐儿乖乖地伸谢。冬青拉过晏辞的胳膊，微抿着唇，另一只手翻过晏辞的卫衣帽子，“头发吹洁净了吗？”
温言抬眼，手里拎着水壶，保持着倒水的行动。
温言齿间玩味似地卷过这两个字，“刚才？”
温言抬手，苗条的手微侧过一个角度，就看到被冬青舔舐过的那一小段指节上粘着红色物。
你要不要哄哄我呀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毛绒绒的巨型史迪仔，冬青的一只胳膊还抵在温言的胸口。温言看不到冬青的脸, 只能看到她小半个圆润精美的耳垂。
因为市中间贸易街人太多，开车反倒不如步行的快。
从温言怀中接过巨型史迪仔，冬青把它往她们那桌没人坐的空坐位中塞了又塞，用椅子和卓壁卡住它。
青年一身社会大哥的打扮, 嘴里叼了很烟, 吞云吐雾。
温言瞥了眼，挑了个轻浮的笑，“老练。”
通红火辣的剁椒碎铺满整条鱼的鱼身，办事员手执装着热油的油锅，“哗”的一声热油淋在剁椒碎上，一片“滋滋啦啦”的声音，辣味呛人。
“拿过来。”
“你不气了吧。”冬青又晃了晃温言的袖口，“前次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好的。”
“唔――”冬青唔了一声，潮湿的唇间蹭到了根长长的东西，硬硬的。
这时，几个手拿警棍的安保职员围了过来，一个劲地问：“小兄弟，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