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后来[第3页/共3页]

他的视网膜上燃烧起十二维影象：每个宇宙循环中，伊恩都会带领新涅盘号穿越维度胎膜；星火总会在某个碳基文明颈后留下玫瑰胎记；而马克的婚戒奇点永久深埋在某个气态行星核心。最残暴的是，虚空吞噬者每次都以分歧形状回归——偶然是暗物质瘟疫，偶然是逻辑黑洞，此次则是爱之病毒。

塔克惊诧地看着四周——尝试室的墙壁正在坍缩成宇宙年表，每段文明兴衰史都对应着量子玫瑰的开合周期。在某个被标注为"；忌讳"；的编年里，他看到了本不该存在的画面：新人类在改革星系时，偶然间用感情能量重生了虚空残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