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的我咬住舌/头,却被他看破,权仔低骂一声,掐住我的脸颊,吼道:“要死等老子玩够了再死,臭女人。”
“旬一,你还好吗?”我扶着他,跑得很快,不管会不会被追上,我只想带着他分开,我们要分开,这是目前我独一的信心,因为他要去病院,他受了伤,他要去病院啊。
凌非凝神半晌,撇着嘴瞪视我,我也一样瞪视他,我收回眼泪,一样不甘逞强地瞪着他,固然他杀气腾腾,但是我不怕,我如何会不怕呢?我这么弱不由风,我应当惊骇的,但是我忘了惊骇,只想用最后一口气将他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因为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江旬一周旋在马仔之间,他手中的兵器勉强还能抵挡敌对人群,但是那些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见旬一有钢管在手,因而他们前面来的一批带了西瓜刀。长刀不长眼,旬一吃力地回击,我躲在巷子前面暗忖不好,想要上去帮手也非常毒手。
我看到墙上一条越来越近的人影,人影的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东西,他每走一步,东西也在墙上悄悄地敲出“锵”的一声。
“锵、锵――”忽近忽远的声响轰动了我的挣扎,连同权仔他们也都重视到了,他们放放手里的力量,纷繁向后望去。
“是的,飞哥。”权仔一看就是熟行,他命人将我夹着拖出凌非的办公室。我满身很痛,痛得站不稳,并且这两个夹着我的男人也很卤莽地拖着我下楼。
“旬一,我……”我哽咽到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