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两朝元老独一的托孤重臣杜彧手中的政治本钱绝非秦惘之这类新起的次相能够相提并论的。
听儿子相问,秦惘之道:“还好,为父先声夺人,化被动为主动,抢占了主动权,胜利反客为主。长老短期内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费事,不太长此下去,也毕竟不是一个事,此事近期内得想个别例处理了。这有因必有果,此话说的至心不假。”
罩袍老者仿佛给戳穿目标,神采一阵青一阵白,霍然站起道:“秦惘之,你敢以下犯上?”
秦宇皓点头道:“遵循父亲的要求,我已经传出动静,徒弟对于九幽阴煞寒气存有极大的执念,得知孙奕顺服了阴煞寒气,必将会脱手赶来。有他在,我们非论对于长老,还是对于暗处的罗褚梁都有了必然的掌控。只是杜彧那故乡伙在朝堂上的威望极大。这老头子,不显山不漏水的,却不想手腕行动如此快速暴虐,一脱手直接让工部来了一个大清理。宁错过,不放过。将我们在工部的人手,全数肃除了,一点余地也没留,也不知他手中有没有我们的把柄。”
秦惘之开打了书架背后的密室,两人不动声色的走进了密室。
秦惘之眉头闪现着倒八字,一向舒展着,考虑着比来不安的局面。在他深处坐着一个身套玄色罩袍的老者,那干枯如恶鬼般的脸流露着一丝凶恶暴戾,相较于秦惘之的眉头舒展,他则是一脸寂然,带着几分不友爱的看着秦惘之,目光中流露着几分不信赖。
秦惘之城府极深,对如此讽刺视若无睹,面对对方的逼问,还是是摇了点头道:“不当,极其不当。噬魂花发展的环境尤其刻薄,就算在全部楚夏,合适莳植的处所,亦不过百处,且绝大多数都为修行者占有,想要不被发明的莳植几近不成能。何况现在是非常期间,罗褚梁藏身在暗处,本就难以对于。现在明面上又多了一个杜彧,只怕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中,更加不能脱手。在这危急四伏的时候,长老更应当沉住气,从长计议才是。”
清脆的指尖敲击桌子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在暗淡的屋子里回荡。
咄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