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我的名字。”炎烈沉沉道
“启禀大长老,血池那边传来动静,内里的构造被人启动”,听着帐外兵士回的话,大长老只是皱了皱眉头,“我晓得了,下去吧”。大长老走到帐外,对中间的侍卫叮咛道:“传令下去,让他们撤消搜索,但是王宫的各个出口绝对不能放松”。
“你的力量那里来的?”说这话时,他固然还是在笑,但是凌火还是感遭到了他眼神里的冰冷,方才她能走得那么毫不踌躇实在也是在赌,赌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等闲地让她走,不为别的,只为她出去时阿谁男人眼里一抹诡异的切磋,并且能够几近必定的是,他的这个眼神和她刚才应用邪术脱不了干系,公然,在她回身那一刻,阿谁男人问出来的话与她所想一样。
凌火冷酷的神采看不出设法,走到中间落拓安闲地坐在石头上,炎烈看她毫发无损地坐下,眼眸一深,笑了笑说道:“如何?想赖在这过日子?”
凌火眼神微闪,轻启红唇:“你就是那几个长老惊骇的‘极刑’?”炎烈在她的话中回过神来,“极刑?”听着炎烈言语中不加粉饰的讽刺,凌火猎奇地挑眉。
炎烈邪肆地笑看着凌火,说出来的话倒是冰冷砭骨:“这倒是没错,我确切是他们的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