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传闻昭华大长公主竟然想和镇北王同业,更是难掩讽刺道:“她这些年倒是丁点儿都没变。想借着同业的幌子,让镇北王成了笑话。确切是像她做出来的事儿。不然,当年她也不会明知镇北王有嫡妻的环境下,还恬不知耻的御前请旨赐婚。”
芷东奉养着谢元姝沐浴换衣,心中微微有些担忧道。
谢元姝点点头, “周大人是周家的远亲, 从怀宁侯府中遴选,也不料外。”
又想到现在的定国公府落得如许的地步,她心中更是一阵感慨。
凤阳大长公主嘴角似是有一抹讽刺的笑意,“这个时候,她回京做甚么?”
凤阳大长公主也不免有些惊奇,“嘉敏就是气性大了些,可这伉俪之间,那里就是西风赛过东风,或者东风赛过西风的事。很多时候,还是要相同的。相互藏着不说,日子长了,可不就生分了。”
谢元姝不由长叹一声,这两人之间有这么多年的曲解,也不知错在谁。
提及当年的事情,凤阳大长公主仍然有些起火。
母亲这话,如何听着像是教诲她呢,谢元姝扒着碗里的饭,不由有些想笑。
韩砺却有些感慨道:“我初入都城, 也传闻了嘉敏公主和周大人多年反面, 可因为那傅氏的事情, 我为了用心把嘉敏公主引到那院里,特地差人去查过那所谓的周大人身边的扬州瘦马。”
比及谢云菀顺次给在坐的长辈请了安,轮到谢元姝时,还是芷东悄悄提示了她一句,她才回过神来。
很快,谢元姝就用完了晚膳。
许是因为母亲那日提及昭华大长公主时,语气中的不屑,谢元姝愈发不喜这个回京探亲的公主了。以是接下来的几日里,她都在揣摩着,昭华大长公主递的折子也不知到没到御前。
说着,考虑了下,又道:“孩子仿佛是没保住。”
芷东笑着递了茶水上前:“郡主这一觉睡得可真沉。”
“这个点儿了,郡主不如先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