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紧蹙眉头,“本宫不蠢,即便本宫有汲引郑晟的心机,都城防卫也不会由郑晟主导。可这都城防卫重中之重,本宫又如何能放弃。不争夺一把,到底是不甘心的。”
皇上今个儿可贵的表情好,她好不轻易让皇上陪她用膳,万不好这个时候,再出甚么岔子的。
可她想了想,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承平帝原是不想她插手朝政的,可这会儿,俄然听她提及此事,承平帝到底是没起火。
正在这时,外头有寺人出去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过来给您存候了。”
见她特地过来,嘉敏公主眼中的笑意更甚。
说来也不知算不算是缘分,上一世,她和这位表姐并不熟悉,只晓得她极其善妒, 和周大人干系僵的很。
承平帝倒是一声冷哼:“离京多年,却另有人替她效力,忠心至此,你说让朕如何能不计算。”
这戚家虽是朝廷招安,可当时昭华大长公主却极其有目光,把本身的庶女许给了戚家,也算是让戚家灿烂门楣。毕竟,之前提及戚家,世人都难掩不屑。
等嘉敏公主说她选中的是怀宁侯府长房的庶子时,凤阳大长公主柔声道:“庶子有庶子的好处,如果嫡子,哪个当娘的舍得本身的儿子成了别家的。若真舍得,那也是有算计的。如此,倒不如庶子来的好。只是,我也不免提示你一句,这虽是嗣子,可你切不成如那成国公夫人普通,让人看了笑话。”
想到这些日子,皇后也算是循分,而她昔日里也不常常往东暖阁来,想了想,承平帝还是点了点头,“让她出去吧。”
听了这动静,凤阳大长公主也怔了怔,不觉起火道:“这倒是像她干出来的事情。可再如何,她也不该如许胆小包天,这但是天子脚下,她还真把本身当作皇亲国戚了不成?”
这些日子,郑晟从未有哪件事让她绝望过。而她更笃定,郑晟不会叛变她。
这一夜很快畴昔, 第二天一大早,谢元姝才用过早膳没一会儿, 便有丫环过来传话说,嘉敏公主来了府上, 这会儿正在鹤安院和大长公主殿下吃茶。
赖嬷嬷笑道:“娘娘无需心急,这等太子大婚以后另有些日子,更不要说郡主大婚。并且谢家即便是要离京,也不会一夜之间。娘娘有的是时候运营。”
她又不由想到卢家此次也会入京。她不难揣摩皇上在打甚么主张,心中实在是想问问皇上,若谢家真的插手两广,都城防卫这些,也不知会皇上想着代替的人选了没有。
说罢,她悄悄感喟一声,又道:“淼丫头在国公府那边,可有甚么动静?”
想到皇后近些日子可贵的办事儿办到了贰内心,承平帝脸上也不免有了笑意。
嘉敏公主何尝不这么想, 自她发明老爷和那花魁之间并非她所想那般, 她也自我检验了多日, 这些日子,她和老爷之间,倒像是回到了刚大婚那会儿。虽两人之间多少有些生分了,能够如许静下来吃茶,谈天,对她来讲,已经让她非常隔心了。
她这些日子操心太子的婚事,又因为太子和淼丫头的丑事,几日都没歇息好。这会儿,总算是有件能让她欣喜的事情了。
若郑晟能够插手城防,不管是对她,还是太子,都是极大的助力。
等她分开,谢元姝微微感喟道:“表姐是庶出,可皇上也太凉薄了些,出嫁连个公主府都没赐。”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如果早些能想通,也不至于拖到现在。”凤阳大长公主忍不住感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