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为了以防万一,叮咛褚嬷嬷去拿了一幅书画来。
凤阳大长公主听着这话,顿时一阵沉默。
可即便是如许的事情,对于向来傲岸的昭华大长公主来讲,无异因而在打她的脸了。
莫非说, 她向皇上表忠心时, 除了这密信,还偷了这圣旨。
这御史连日弹劾,承平帝当然不成能装胡涂了。不过她也晓得,到最后最多不过是斩了公主府的老管家罢了。承平帝又岂会真的在此事上揪着不放。
可昭华大长公主又怪得了谁,要怪也只能怪她本身当初作妖,想用心给镇北王尴尬。
话已至此,凤阳大长公主又岂会不承诺。这自打女儿大病醒来以后,做的哪一家事情出过不对。她现在再不能把她当作孩子看了。
她若非有如许的坏心机,何故弄得现在如许难堪的地步。
内里,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圣旨。
谢元姝现在都能感受本身身上的凉意。这道圣旨, 这个时候是万不能拿出来的。
可她如何能放心。上一世,母亲也定是谨慎万分,可还是没能救下谢家满门。可见,做的还是不敷埋没。
感受着女儿指尖的颤抖,凤阳大长公主还觉得是方才的话把她给吓住了,忙道:“幼姝,你放心吧,这圣旨母亲保管在了极其埋没之处,不会有人晓得的。”
谢元姝放下圣旨,紧握母亲的手,一字一顿道:“母亲,谢家不会出事的,绝对不会出事的。”
并且,就算是王爷同意了,皇上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韩谢两家联婚。
谢元姝看动手中重新装裱过的书画,沉声道:“母亲,这最伤害的处所实在才是最安然的处所。您这个暗室,虽瞧着埋没,可真正如果寻到,这圣旨又如何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