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若真的想淮安侯府永享荣宠,唯有抓住这个机遇,不然,怕是悔怨也来不及了。”
郑皇后看她这神采,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听着她这话,郑皇后如何不晓得她这是同意了。
郭太后昨个儿也想了一夜,她再是不喜外甥女的行事风格,也晓得她和她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听郑皇后如许说,她虽有些不测,可也并未感觉有任何不当。
谢元姝又道:“大哥, 西北若能收归朝廷,皇后娘娘必定也乐见其成的。可我感觉, 颠末昨个儿一事, 皇后该是会有别的设法。毕竟太子若不能顺利即位,郑皇后这些年的费经心机算是白搭了。”
郑皇后被郭太后如许怒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姨母,这统统莫非都怪我吗?我若不是替太子着想,怕是皇上更会难堪太子。就因为这储君的位子,我便是做的再好,哪怕是如穆氏一样,不争不抢,您觉得皇上就能歇了对太子的猜忌之心吗?”
另有太子妃顾氏,说来也是个不幸的孩子。
“皇后所求,也是哀家所求。皇后虽说有些时候,做事有些心急,可比起坐以待毙,确切是该早做筹算的好。”
谢元姝摇点头,“韩砺若如许等闲就被算计, 便是我看错人了。我只是感觉, 郑皇后如许做,那我们不如让她觉得本身得逞了。可实际上, 我们是请君入瓮。到时候, 还能顺利肃撤除戚家。”
“不然,悔怨怕也来不及了。”
郭太后瞧着像是一夜间老了几岁,和郑皇后一样,她只叮嘱顾潋早日给太子诞下皇孙,也没多说甚么,借口本身乏了,就遣了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