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打发这么长的时候,谢元姝想了想,感觉既然来了寺院,那便抄一卷经籍供奉在佛祖面前好了。
谢元姝才从母亲那边返来,小憩一会儿以后,便差了芷东她们备好笔墨纸砚,筹办抄一卷经籍。
闻言,谢元姝的手猛的一颤。
一句话说的郑皇后猛的僵在了那边,声音颤颤道:“姨母,我千万不敢有如许的心机。若姨母狐疑我,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
这孩子就如许养在了郭太后身边,更记在了玉蝶被骗作嫡子,以后又被立为太子,最后郭太后更是费经心机的把他奉上了皇位。
闻着动静,郑皇后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几乎没晕畴昔。
见她眼中的惊惧,郭太后神采也很欠都雅,“好了,就别胡思乱想了。不管是不是天子授意,此事,你莫要插手。你只需好好当好这个皇后,旁的,别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机。”
韩砺虽初来乍到,可大师都知,就仗着镇北王手中数十万精锐,皇上也不敢等闲把这位镇北王府世子爷如何样。
回想起这些旧事,郭太后的神情愈发凝重,半晌,她才开口道:“罢了,哀家也只是随口一说,谅你也没如许的胆量。”
“天子膝下就这么两个皇子,大皇子又不堪用,你即便不使这些手腕,还怕别人拦了太子的路不成?”
几句话说的纪氏怔了怔,喃喃道:“郡主说的,倒也很有几分事理。”
谢元姝笑着偎依在母切身边,撒娇道:“女儿就是无聊了,加上不知甚么时候听了那么一耳朵,说是穆家二女人棋艺高深,以是才一时髦起,邀穆女人下了一局。”
凤阳大长公主点头道:“孙家这事儿一出,皇后此次奉太后往佑安寺祈福,没能扬威,反倒是闹了笑话。要说这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而此时,韩砺和其他几位侍卫正在巡查。
韩砺听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幸亏郑公子不在,不然这些话若被他听了去,定是要治了你的罪。”
荣幸的是,当年阿谁宫女,是南边避祸来的,本籍家眷甚么的都已查不清,也碍着这个,这些年,她才气放心坐稳这太后的位子。
今个儿皇后奉太后往佑安寺来,钦天监选了吉时,要明个儿巳时才会出发回宫。
“穆氏毕竟是当年先帝爷赐婚,皇上早些年宠着郑皇后,可这些年,心头能没点计算。”
“只可惜,厥后阳陵侯府式微,穆家女人也到了婚嫁的春秋,可谁又情愿趟这浑水。”
可除了大皇子,谁又视东宫为眼中钉肉中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