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很多人一场大病后，仿佛衰老很多岁一样，隐疾也是肮脏邪佞。
“这下子，统统药力都耗损光了......”
杜绢猜想着。
“任重而道远啊......”
6源不敢再尝试更进一步，驱除这些老气了。
被马面泯没的法力，一眨眼获得弥补，充盈的法力，重新占有渊源，在沉重的法力面前，马面没法安身，直接被驱除出体外。
杜绢捂鼻，不敢呼吸，但她的目光，紧紧盯着6源身上弥散的老气。
“但愿如此......”
他的右眼，乌黑的光芒荡然一空。
6源发挥出“火形术”，这一次，从渊源里涌出的不是黑炎长河，而是黑炎大海，直接囊括小半个沉世渊底部。
这并非太虚门弟子各个都是精英、天之宠儿，而是再劣等一些的弟子，早就被传承之地阿谁幻景淘汰了。
这个境地，一点都不比深渊简朴。
想到这，6源打了个冷颤，展开眼，看看欲言又止的杜绢和素檀。
但是，邪佞肮脏跟灵魂一样，没法在六合保存，马面一打仗六合，挣扎着，迅崩溃，下一刻，涣散成冥冥黑气满盈开，一股腥臭扑鼻的恶心味道再次飘零在四周。
但再往下，泾渭清楚，还是是浓烈不散的冥冥黑气。
在法力上，他跟平常修士，底子不是一个重量级。
他叹了口气。
他现在的气力，与法力悉切相干，一旦深渊里的法力稍有受损，他的肉身当其冲，遭到影响。
牛头马面驱除后，下方的冥冥黑气落空本源，逐步涣散，被6源轻而易举驱除出体外。
其他的，她再没见过。
他的渊源里包含的法力太多太多，最直观的影响，就是他的肉身，远比浅显修士更可骇，发挥的神通，也远比那些修士更具能力。
以是这枚神丹才会有积储药力的神效，服下后，药力会按照肉身主动调度，充盈出的药力，直接在肉身积储，不会呈现服用神丹后，药力过猛，爆体而亡。
就像得病，除非获得有效医治，不然病情没法好转，只会越来越卑劣。
当6源将马面驱除出体外后，奇特的，遵循《疯子手札》记录，本应当达到冥狱底部的场面并没有生。
为何地球上传说的牛头马面，这里也有？
“走了牛头，又来马面？”
6源的肉身上立即逸散出稠密的冥冥黑气，衍化成一尊三丈多高，手持钢叉的马面。
以是说，修为越高，对六合元气的依靠越大，启事就在此。
6源能够预感，渊源里积储的浓云般的法力，摈除牛头马面尚且吃力，若再有更深层的肮脏邪佞呈现，他积储的法力不敷以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