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你余公子拈花惹草来的好?我这儿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余公子才是这配角。论脸皮厚,这公子称第二,这谁敢自称第一啊?我的这些小聪明,那不得都感谢余公子这位夫子呀?”
又是异口同声,扶霜干脆懒得和余也说甚么,也懒得理叔夜,靠着垫子闭目养神。
不过,提起叔夜,他还真有些感觉耳熟,仿佛之前听过这名字,可真要他细细揣摩是甚么时候听过的,还真想不起来了。必然是有甚么渊源,不然叔夜也不会看到他脸上暴露那种一瞬的欣喜。
“不晓得刚才是谁,一向找人说话,费经心机,成果人家啊,但是一点儿都不想理呢。哎哟,另有那甚么,威胁利诱的都用上了。另有或人,还一向夸大本身是好说话的诚恳人,真的笑死我了。曼之呀曼之,脸皮这么厚的吗?”
“叔夜,我叫叔夜。”
“余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