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不了手,他真真正正渴求的,实在寥寥无几,除了她还是实在的在他怀里,其他的追不回,也求不得。
他不懂武,如果她不甘心的,他也用不了强。可她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呵呵笑着。他凡事惯着她顺着她,倒自食恶果,惯得她没心没肺。
他吻着她的头发,轻柔细碎的吻落到她耳边颊边,动情的呢喃,“蜜斯就不能再更多喜好我些么。”
“蜜斯要在我这住一辈子都得。”
景帝仪用力拽,将凤靡初带到榻上。
凤靡初辨不出她是当真,还是又起了玩心用心戏弄,就像当时在盗窟,她亲手翻开他的铐锁说要放了他,他也分不清她是至心是冒充。
凤靡初笑了,鼻尖蹭了蹭她脸颊,“这些伤疤不感觉丢脸么?”
白雪和阳春也跟到凤府来服侍,景帝仪问起府里环境,白雪稳妥道,“银樱性子比较沉稳,我已经交代过了,府里那些琐事,轻微的她全权措置就好,如果要紧的她拿不定主张的,就到凤府里禀报太蜜斯再决定。蜜斯不在的这段光阴,府里的女眷必须还是在凌晨时习武强身。”
景帝仪看不见他的神情,任由他越搂越紧,“凤哥哥想甚么?”
曹洛站在门外,哼了哼,又怕里边的人耳鬓厮磨听不到,因而又多咳了两声,倒不像昔日凌晨,端着洗漱的温水就出来,“大人,该筹办上朝了。”
就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凤靡初顷刻复苏了,他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掌心,纵横交叉的伤疤摩挲着她的发,就像甚么都没产生,他轻声道,“夜深了,蜜斯歇息吧。”
“我娘也喜好这么揉我爹的脸。”不过她娘动手比较“残暴”些,特别喜好将她爹的脸揉成奇形怪状喊她去看,再问一句你瞧你爹的脸好笑么。
凤靡初笑,“和缓。”漫漫寒冬,唯这么一点和缓罢了了。
他当真的问她,“牧笙的根在帝都,蜜斯的根在哪?”
景帝仪摸到他的脸,烫的,“凤哥哥不会是害臊了吧。”
即便陈牧笙和他一样身负血海深仇,但可他的手比他洁净,还未耗费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