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童开阳俄然感觉身后有劲风袭来,力道竟不容小觑,童开阳眉头一皱,脸上戾气上涌,回身荡开李晟的剑,偏头退避,只听“笃”一下,那砸过来的东西竟是个刀鞘,落地时恰好砸在空中上两条交叉的划痕中间,好似在棋盘上落了颗子。
“慢,”童开阳又道,“令兄天然是能走,可那钦犯刘有良罪大恶极,我要拿他归案,想必周女人不会无端毛病公事吧?”
童开阳自视甚高,手中一把佩刀不过是平常武官们标配,装潢大于合用,可见底子未曾将追杀刘有良之事放在眼里,更加不耐烦与李晟这类后生胶葛,他蓦地将佩刀一摆,当头向李晟劈了下来,李晟没敢接,连连退后好几步,见童开阳不过腾空挥刀,空中上竟出了一道两尺多长的狭长陈迹。
“不错,”周翡伸手薅出钉在了空中上的刀鞘,在手里转了一圈,“童大人,看在旧识的份上,家兄有甚么获咎之处,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说完,还不待李妍反应,李晟便蓦地从顿时翻了下来,长腿横扫了几个围在周遭的北斗,同时回击拍了那马一掌,那马总算得了个准信,当即撒蹄子疾走起来。
不知为甚么,李晟闻声童开阳这一笑,内心俄然升起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