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枢微微今后一仰,等着曹宁下文。
眼界局促、傍门左道之徒如廉贞与禄存,多年吃成本、毫无进益,就晓得到处追求之徒如巨门,另有北斗中闻名添头破军……这几个东西沈天枢个个都看不惯,昔日里便对他们非常嗤之以鼻,没事就按着高矮个头排着队的拎出来讽刺一番以做消遣,此时乍一闻听巨门与破军死讯,他先是一愣,随即顺口嘲笑了一声。
可即便狼狈成如许,他的肩背竟还是直的,拖着一条伤腿缓缓走路的模样也竟然还很安闲。
“此物乃是先父皇尚未称帝时所刻,厥后组建北斗,便将此物当作号令。”曹宁盯着沈天枢,一字一顿道,“不错,父皇将统统都留给了我大哥,只将这枚印给了我。”
她实在躺不下去,便悄无声气地草草拢了一把头发,从窗口一跃而出,轻飘飘地上了屋顶,往端王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