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站不直,能够是肺腑受了重创,亦或者是骨头断了,血迹斑斑的手扶着一侧的山石倒着粗气,眼睛望着已经崩塌大半的密道入口,有那么一时半晌,没有人晓得他在想些甚么。
他们三个还真没在衡山赶上青龙主那帮狗腿子,看来这年代间,做恶人的也得有点机警气才行,不然恐怕等不到坏出境地,便“出师未捷”了。
因为周翡在密道耳室中一时打动,出言获咎了端王殿下,以后又一不谨慎多嘴笑了一下,仇上加仇。出险以后,谢允就变成了这幅德行,还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们,然后就不跟她说话。
那对伉俪一向在堆栈里唱到很晚,周翡等人都已经回客房歇息了,还能闻声一楼传来细细的“咿呀”声,但看起来没甚么收成,《离恨楼》红得太久,世人每天听,已经有些听腻了,大多数人耳朵没在他们身上,也对女人的托盘熟视无睹。
吴楚楚奇道:“那为甚么?”
作歹,这没甚么,“活人死人山”的大名,周翡一起上也算听过了,甚么时候那帮人无能点功德才是消息。
谢允一点头,没表态。
周翡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
谢允俄然又问道:“你也在找‘海天一色’吗?”
衡阳有处所官,四周另有一部分驻军,看着像样多了,起码没人当街砍人的。
周翡问道:“你呢?”
这场混账官司到蜀中之前还能不能打完了!